“什么事?”
“吃了红姐三天的羊汤,过意不去,我请你吃宵夜。”
“你方案做好了?”
“做好了,想放松一下,喝一杯。”
“没兴趣陪你喝,华北海,明天不是要跑盛海的吗?”
“怕什么,明天拿了钱就回来。”
“你不是天天晨跑,你起得来?”
“我睡两个小时就够了,我精力旺盛的用不完。”
“滚吧,我要睡觉了,我没你那么好的精力。”
……
算了,回家。
艹,翁登喜这狗日的,把车开了也不带我,这里打车现在可不好打呀!
前两天都是翁登喜送我到市里我打车回家的。
真的,这个账算谁头上?
陈十驹,不合适。
翁登喜宵夜不吃,人不带,肯定可以是主犯。
红姐不吃宵夜,还骂我滚,怎么也得算从犯。
我悲催的从十八弯路走了半小时,我可怜的精力旺盛得以如此排泄。
半小时后才拦到车,出租车还有点不敢停。
我给出租车司机亮了身份证才让带上我。
上了车,司机大哥又一下有了兴趣,问长问短,我不想说话。
……
三个星期了,大爷还是我大爷。
我低估了长跑半马能得名次的能力了,当然也高估了自己的实力。
昨天我卯足劲带节奏,还是被大爷默默的化解。
“爷爷!”
大爷最近对我爱理不睬的。
“今天我们跑一圈看看谁快?”我故意引大爷说话。
“你怎么不比个100米,直接自己给自己颁奖得了!”
嘿嘿,果然大爷对我的不要脸开始怼。
“爷爷,我怕你有话弊在心里不舒服,看您最近老是苦大仇深的,什么事让您烦心了,我要能开导您几句,我也尽尽力。”
“哎呦,小心大风刮了舌头,我过了大半辈子轮到你个毛头小子来开导我?”
“哪个古人说来着:闻道不分先后,达者为先。”
“哪个古人也没说:人可以见异思迁,始乱终弃,没羞没躁。”
得,大爷在这等着我呢。
我突然明白,4号那天清晨我看到的那抹粉色不是雪耀了我的眼,应该就是楚萌。
楚萌做什么?这事还要找大爷来评理?
“爷爷说的是,您不值得为这样的人生气,咱就看见了唾弃他就成了。”
“我看你还算要强的人,不至于那么低贱,就说你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