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利益结合体,魏宽和他姐夫他们一荣俱荣,要坏我的事就是要坏魏宽的事,也就是坏吴总的事,一旦我们要动老东西梁局,吴总就显出了他久经职场斗争的狠辣。
断人财路如弑人父母,这不只是说说的,诸君当引以为戒,如若不是利益互换,多赢局面,那么当以小心应之。
唱歌的时候,吴哥和魏哥玩得很开,吴总在小舅子面前多少有点矜持,不过这样氛围下,又有着酒精刺激,吴总最后也是放开了顾虑,魏哥早就左拥右抱了,一个喂他喝酒,一个把水果塞到他嘴里,魏哥的帅发已经甩得飞起,那份洒脱观者无不忍俊不禁。
魏宽对婚姻的理解由他自己的一套看法,在外彩旗飘飘,在内红旗不倒,家里求稳定,外面求繁荣,男人赚了钱以内在家庭为主线,外面就是辅线,辅线求的是精彩,什么是精彩?缤纷也!
所以,他对姐夫此时搂着年轻美女的腰不以为意,只要他重心还在家里,对姐姐和外甥那个家负责就行了,男人在生意场所花天酒地是最正常不过的。
这样的氛围下,如果你是一个另类,那么你不仅会显得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不说,而且会破坏那份融洽的气氛。
东道主的我不能成为这样的另类,就只能入乡随俗,反正对于这样的场景,我前一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驾轻就熟。
一直到了凌晨一两点我们才结束,我们的酒也清醒,魏哥,吴总和吴哥我陪着他们回了酒店。
魏哥喊我一起住他隔壁,我段然拒绝了。
我打车回了红姐的住处。
红姐今天对于余稼的到来,内心终是有些疙瘩的,我回来的时候,身上除了酒气还有不属于她的一身香气。
这让红姐不能放过我,尽管明天还有诸多的事务,我再三说明和魏哥他们一起只是应酬逢场作戏而已,没有对不起自己内心的追求,还是不能直接睡觉,必须给予身体的证明,证明我没有偷食,如何证明?用爱证明,用对她应有的爱证明,哈哈哈!
动静大到足够让睡在客房的余稼明白,为什么她是嫂子。
余稼是被翁老大分配了任务的,一早就要起来去剪彩活动地方干活,我本来只需要去接高速路口接杨总,同时安排接一下吴总他们去剪彩的地方,时间上不用太早过去,但我们也不能让余稼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先去活动现场,她也不认识地方。
我和红姐只能陪着她一起出去,先送了余稼到剪彩的地方,时间早嘛,我也被翁老大安排和余稼他们一起搬台子。
红姐给买早饭,挨个分给同事们吃,我也领到了一份豆奶一个肉包。
九点多钟的时候小美给我来了电话,“海哥,我带着童亚楠出高速路口了,我们是直接来剪彩的地方还是?”
“哦,你导航去太湖饭店,和魏总,吴总汇合,我也马上过去,到时让魏总带队来剪彩的地方就好了。”
陈叔和范岗派人送来了花篮,魏哥和吴哥也派人送了花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