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样的歌词反复敲打我们的心房。
我们没有一起唱,只是有时跟着哼唱。
“我受够了等待你所谓的安排
说的未来到底多久才来
总是要来不及
才知道我可爱
我想依赖而你不在
…
我在幸福的门外
却一直都进不来
……
你的手却放不开
宁愿没出息求我别离开”
这首歌鼓点清晰节奏缓慢,这首歌把红姐唱得泪如雨下,反身紧紧的拥住我不放手,这首歌后眼睛已经迷离,耳朵已经失聪,只是我们彼此相拥取暖,那晚是我们唯一一次住进汤臣一品的新房,那一晚红姐说:“爱我吧!”
那一晚好像把我们前面心里的不快抹去了,抹去了彼此的心魔,忘却了彼此的不甘,只是付出自己的热情,自己的光,只是要对方感受到我的爱,红姐说的爱我吧,她自己也完全的付出着她的爱。
她笑我,“你真是够,怎么也不嫌脏?”
“你不是说我是猪吗,猪什么都拱,还能吃老虎呢!”
“那你把我吃了吧!”
“吃得连骨头也不剩。”
“别剩,我的都是你的,包括我的灵魂。”
……
“北海,我冷…”
可是红姐还在我的怀里,我把被角掖紧,把她的身子抱的更紧,我的胸膛贴上她光滑的后背,她的长发我把它掠到她的胸前。
“北海,我怕…”
“红姐…”
红姐却摇着头。
“北海,你一定要改变我吗?”
“红姐,你能爱不一样的我吗?”
红姐转过身体,她后仰着头,看我,清冷的月色漫进我们的卧室,却不能让我们看清彼此。
红姐的眼睛里那熟悉的晶莹再度夺眶,越发不能看清我。
她放弃了要继续看清我的行为,双手像蔓藤一样把我缠住,头抵住我的头,我们没有一丝的距离,感受着彼此的体温,看不清就用心体会。
心,有力的跳动,每一次搏动都能感受到来自对方肌肤起伏的反馈。
红姐的晶莹划过笔直的鼻梁淌进我们紧贴着的红唇,涩涩的苦,我舔着,亲吻她的晶莹流过的地方,直到吻上她湿漉的眼睛。
她的手在我脑门后一按,我复又低下了头,她在黑暗中精准的找到我的唇。
她的唇那么滚烫,她要把自己吻得窒息。
就在最后一刻,她把我的唇咬出了血,她变得狂暴,化身为虎…
“北海,记住,梅长红只为你如此狂野过,只为你痛苦过,只为在你生命中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