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两位大哥,我们也是来西藏采风的,那个,他也是个歌手,自己作词作曲,说西藏好,对创作有帮助,这不,我们就来了这,哪里去,我们还真没想好,今天班戈,明天可能就是尼玛,或者再回头去那曲,随心所欲反正就是折腾就完事了。”徐莉也是信口开河,她是看见我弹过吉他的,现在对方有一位艺术家,那我们这边必须也有一位,我是被赶鸭子上架了,反正就吹一个不负责任!
好了,盯梢的也松了口气,知道了目的地,也不用担心跟丢了,班戈县走起。
如果在班戈住一晚,那这个行程就一点不赶了,明天到尼玛县,但既然这两个艺术家愿意同行,双方都想在对方嘴上知道的更多。
可惜这样的环境哪里有什么真话,十句中有没有一句能当真的就不错了。
徐莉像遇到知音一般,勾着两个大哥,一边一个,让我给他们合影。
两个“艺术家”和徐莉像好哥们一样真的在他们车旁留下了合影。
徐莉的演技到目前为止还没露馅,但也没有探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这样两辆车一前一后向着班戈进发。
“你说老五他们是不是头昏了,打死我也不信这个小丫头能一打三,哈哈哈,你看看她那娇小的模样,老五说就一个照面就倒下了,这不是聊斋吗?”副驾驶上的艺术家笑着对他的伙伴说道。
“你少说没用的,给老板打电话吧,给汇报一下今天的状况,听听有什么最新指示的。”另一位说道。
艺术家掏出手机给老板汇报起来…
晚上我们一起住宿了一家旅馆,晚饭的时候,我这位出来采风的艺术家就和他们聊民谣,讲西安的阿六,讲流浪歌手的种种,没想到,那位五大三粗的还真是流浪民谣歌手出身,和我说起了他之前读书后种种浪迹天涯靠一把吉他度日的快乐,看得出他还真的沉浸在那段美好的日子过,又问了他最近有没有新作的时候,一下子把人问抑郁了,明显他已经很久没有去沉浸创作了。
于是我和他一杯杯的喝酒,那边徐莉逮着那位大个喝酒,夸人家长的威武帅气,大个还真的信以为真,乐的一杯又一杯,他的车钥匙就被徐莉摸在了手里,找了个空子,让我打个掩护,她就去三菱车里搜了遍,除了有一把管制刀具并没有其他武器。
最有价值的就是一本行驶证,一本驾驶证是大个子的青海的,叫岱恒飞。
徐莉回来把岱恒飞的车钥匙物归原位后就放心的给我比了个OK,意思大概她搞得定。
而和我谈艺术的流浪歌手大家都叫他小七,他说他做的事很不开心,他觉得现在生活要比以前有一顿没一顿的窘迫生活好了,但他再也没了快乐,只有拨动琴弦的时候才能得到心里的平静。
真的没想到小七会向我说这些,我就问,“你现在做什么了,让你这么不开心?”
小七说直勾勾的盯着我看,摇着头说:“身不由己啊身不由己啊…”
小七醉了。
小七的手机响起的时候他已经没法接听了,但手机铃声让岱恒飞唬了一跳,抓过手机去了房间接听电话。
我和徐莉俩人一起对视了一下,因为我扫了一眼手机,联系人来电上有老板两字。
徐莉和我基本断定这个岱恒飞和小七应该就是刀哥一伙的,但我们并不想跟他们有大的冲突,甩掉他们就行,让我们自己留心接下来的行程就行了,如何甩掉他们?
等他们进入房间后我把房间里的衣架木螺丝拆了四个,分别卡到三菱车的两个后胎间隙,钻进去半个木螺丝身位,只等车子启动运行…
清晨我们再次说好一起向申扎县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