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吾爷
洪海侠下飞机看见这阵仗,原以为又出了事。问章好知道啥事没有,马上就意识到是葛戈果鼓动来的。
于是即刻夹枪带棒地挤兑葛戈果。他不希望当着众兄弟的面把话说开了会收不到场。毕竟众愿难违,他现在还不知道众兄弟是支持他放炮仗还是反对。但他可以肯定葛戈果是反对的。这在他去京城以前葛戈果就表明了态度。他也答应了在飞机上再慎重考虑一下,如若决定放弃,飞机在京城一落地他就给葛戈果打电话。
他记得自己没打电话,那就意味着自己坚持要继续干。
由于葛戈果认定,既然市高法的行动已经定了,陵江又要换党政一把手,这个时候就宜静不宜动。洪海侠选这个时候邀京媒来陵江【放炮仗】,仅仅为了给自己正名,是很明显的昏招。
他在送洪海侠去京城时就劝告过,但没劝住。现在他带兄弟们来机场,有点【兵谏】的味道。葛戈果想就此让洪海侠放弃让京媒朋友消气,先把景阳酒店经营权搞到手再说。
可他没有想到,洪海侠不但装着看不懂他的意图,反而有点责备他的意思,让他倍感委屈。
估计受人性驱动吧,他竟然很激动地说:“我的哥,政治的丑陋你比谁都懂,就当下陵江这个情况,是让京媒朋友消消气重要呢?还是拿到景阳酒店经营权重要?不会你去一趟京城就给洗脑了吧?”
葛戈果的话,把两个互为关联问题对立了起来,这让洪海侠非常恼火。
再说,洪海侠到了北京协和医院,看到的是精神抖擞的邢大炮。仔细一问才整明白,原来他是去云南瑞丽边境暗访这段时间爆火的【赌石”】被【三个就能炒盘菜】的巨型蚊子叮咬了几下。
应该是常待在京城,缺少对底层民众生活的适应吧,这一被叮咬的后果,居然是两条小腿肿胀得像棒槌一样,不但痛痒难耐,还一直高烧不退。同志们赶紧把他空运回京城,强制性按在医院的病床上。
见到洪海侠,他就指着自己的腿,做了一个拉锯子的动作,自我调侃说:“即使锯腿都可以,脑子可不能烧坏。”
殊不知他刚说完,旁边正在观看体温计的护士直接就来了一句:“哼,能说出这种话,我看你这脑子已经烧坏了。”
民谚有曰:男怕穿靴,女怕戴帽。指的就是男性怕脚肿,女性怕头肿,如若遇上了,都有可能是不治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