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上照例一阵大乱,敢和金猴子赌法相的人越来越强大,都是手握二十七八个法相的狠人。虽然知道猴子的金首饰很厉害,碰不得,但是可以跟他比其他的,比如速度,比如书法,比如奥数,比如唱歌,比如弹琴。
瞌睡虫喃地道:“所以他们以为金击子可以用毛笔或者二胡轻易地击败……”这句话迅速地传遍全班。
到第二节课开始时,猴子两手空空地走回教室,脸色阴沉地能凝结空气。他身边的野猪在他耳边说了两句,猴子的目光迅速地闪了闪,并看了瞌睡虫一秒。
一个小老太太捧着一大堆裁剪得整整齐齐的树叶走进教室。只见她花白的头发梳得油光水滑,整整齐齐聚成一个髻子顶在后脑勺上。皮肤细嫩白亮,完全不是她灰白的头发配得上的。面目应该算是漂亮的,几十万年的沉淀,哪怕不是美女也能养出“清露滑荷叶,娇羞不染尘”的味道出来。
她细长的眼睛从一副半圆形的眼镜上方向全班看一看,微微一笑道:“现在我们上绣花课。”
本来应该是全班轰堂大笑才算正常,但是由于猴子的低气压、蛙女的明媚雀跃和那句“他们以为金击子……”使得课堂气氛变得诡异。
惹不起猴子的人既想庆祝一下这节纯属浪费时间的课,又想低调点,不至于太明白地显出幸灾乐祸来。
而蛙女等女孩子明显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