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夫郎被突然出现的男声吓了一跳,他眼神飘忽,惶恐地说:“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乐浩川也不跟他废话,抬脚去了院子。
有一人正面对他,他喝了不少酒,双眼迷蒙,口齿也有些不清,打着酒嗝说:“这……这不是柴小鱼捡回来的那个奸夫吗?”
几人回头一看,马二瘸子笑道:“还真是。”
柴小鱼就是宋夫郎的闺名。
乐浩川踢开其中一个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长凳上,“你给宋五月下毒了?”
马二瘸子虽说喝了酒,脑子却还清晰,“什么毒,我根本不——”
乐浩川按住马二瘸子的头,将他的脑袋狠狠地撞在了木桌上。
碗碟发出一声破碎的脆响,鲜血顺着碎裂的陶瓷顺着桌沿滴落。
其他几人被这一幕吓得都清醒了,待他们回过神来时,乐浩川已经大摇大摆离开了。
马二瘸子发出一声暴怒,他抬起头,一张脸被划得有些破碎,显得表情十分狰狞。
“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打死他!”马二瘸子抄起长凳就朝乐浩川的后背砸过去。
他这动作看似又疾又狠,落在乐浩川眼里便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他轻松地侧身一个反踢,马二瘸子被踹出去丈余远。
其他几人见状,已然是看清了局势,顿时作鸟兽散。
酒肉朋友,无一人真心。
乐浩川走后,那丑夫郎本不想管快痛死过去的马二瘸子。
可他一个哥儿,举目无亲,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这个男人。
草庐里,薛老头见乐浩川回来了,问:“人没死吧?”
“没死。”
薛老头点点头,“没死就行,都是乡邻,他要是死了那还挺麻烦的。”
乐浩川狐疑,“你这么有道德?”
薛老头怒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乐浩川懒洋洋地说:“人话。”
薛老头:气死!
很快,马二瘸子被人打得都毁容了的消息传遍了十里八村。
薛老头听说以后还很无语,说打人不打脸。
乐浩川回道,没打脸,打的后脑勺。
他理直气壮,谁让他自己脸着地了,这也怪得着我?
薛老头:无语,不想说话。
宋夫郎猜到是乐浩川动的手,默默杀了一只下蛋的老母鸡炖了给草庐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