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猛然清醒,急忙从他的怀里抬起头。
他的衣服上湿漉漉的一大片,沾了眼泪和鼻涕,皱皱巴巴的有点惨不忍睹。
他是有洁癖的,抽完烟都要用湿巾擦拭手指。
叶言顿时又慌又乱。
慌的是这套家居服是他订制的,前不久才在时装周上走过秀,肯定很贵;乱的是,她刚才竟然趴在傅行舟的怀里哭了那么久,好像要把这些日子积压的委屈与害怕都一股脑的倾泻出来。
她在他面前,一向都把情绪隐藏的很好,哪怕是委屈和羞辱,也会咬着牙咽下去。
她很少哭,再伤心再难过,自己偷偷掉几滴眼泪也就过了,这是第一次,她在一个人的怀里哭得昏天暗地。
对方还是傅行舟,那个让她恨不得划清楚河汉界的傅行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