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昨日虽有些不舒服,还是被送去学校。
而我则是上了班,不过这一天浑身难受,没劲得很。
每次都说,我还是没逃脱过“真香定律”,那就是十三生病后,就是我的痛苦日。
下班回到家,我就瘫在那里不想动。十三爬起来,替我理了理头发,“妈妈,先去洗洗,赶紧睡吧。”
我点了点头,问她今天身体怎么样?十三说她今天好了。让我也吃些她的药,说着就要帮我拿。
我告诉十三,现在什么也不想吃,也要求她最近不能吃零食和冷食。
我看着桌上十三给我留的寿司,我连让她下次不要买的力气都不愿意使,所以更不要说我把十三给我留的吃了。
我有些心理洁癖,不洗澡睡不着。可那个时候,我只是洗脸刷牙冲了个脚就和十三上床睡了。
十三星期日吐了那么多次,还睡了长觉,晚上又发了烧,星期一我很害怕她去学校,会吐或者精神不好。
我当时还说把这些转移到自己身上,大人能熬,小孩子不行。我也是乌鸦嘴哇。
不过还好,十三就这样突然好了,也算是不担心了。
我们刚上床没多会,十三就睡着了。
而我胃里翻滚,一直睡不着。左爸洗漱后,刚躺上床。我就快速跑去卫生间。开始干呕起来,随即过了一会,就哇哇吐出来。
一晚上跑起来吐了三次,胃里翻滚,头重脚轻。吐完也没觉得有多轻松。
第一次左爸进来替我拍背,给我接热水,后面两次他们都不知道,都睡着了,而我也尽量不打扰他们。但十三爷爷知道,他可能给十三奶奶说了,早上我迷糊听着十三奶奶同左爸说我不舒服。
昨晚睡前给十三说,让奶奶送去上学,我下午去接她。所以今早起床,十三并没有让我叫她,而是自己自觉性爬起床穿衣,我问她需要帮助吗?
“她说自己可以的,这些她都可以的,就是头发梳得不好,让奶奶给我梳。”
她还摸了摸我的头。
我说,“我不发烧。”
我接着说,“昨晚忘给你削铅笔了。”
十三说,“没事的,还有两支可以用的,就不用麻烦了。”
其实,早在星期日的晚上,就接到老师的通知了。他们周二和周三是期末考试。需要准备三到四支铅笔,一个橡皮擦,一把直尺。所以我提前就给她准备了,把书包里所有铅笔都给她削好了,只是很多笔全部变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