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92年,易忠海和刘海中年过八十,状态依然不错,阎阜贵七十九,但是显得比他们俩可老的多,精神状态一直没调整过来,提起阎家兄弟几个就犯病,骂个几个小时没毛病,门口两颗大牙也光荣退休了。
自打之前看病,加上八八年囤货赔了一大笔钱,现在的日子过得很是拮据。
92年元旦之后,三个人在易忠海家喝着小酒,饭菜都是秦淮如送过来的,还是每人用茶缸烫着酒。
“哎,你说这两年咱们四九城的变化真大啊!”易忠海感慨的说道。
“可不是嘛,以前呢,是工人最光荣,但是你现在看看这物价涨的,咱们这点退休金都不够干啥的……”刘海中喝了口酒说道。
一提起这个阎阜贵就开始抱怨上了:
“你们说说,就连咱们门口捡破烂的,人家随便捡捡,一个月就能挣我两三个月的工资,你说上哪说理去,我还自诩书香门第呢,连个捡破烂的都比不过!”
易忠海夹了口花生米说:
“咱们啊,都老了,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得了,羡慕别人有什么用,钱够花就行呗!咱们老哥仨如今不也是吃穿不愁吗……”
刘海中也是点点头说:
“我们俩哪有你这么好命啊,我跟老阎如今穷的个底掉,我是存款全被罚了,老阎那纯粹就是耍小聪明自己败没呢!”
易忠海跟两人碰了一杯酒,喝了一口酒笑着说:
“老刘你现在在咱们大院里也算可以了,刘光天算是孝顺的了,每个月不都给你养老钱吗!”
“你当我不知道呢啊,要不是东旭发话每个月必须给我养老钱,那小子能有这孝心?”
阎阜贵的脸色微微有点变了,易忠海和刘海中都看见了,暗骂自己怎么忘了这茬了,现在不能提子女对自己多好,要不然阎阜贵容易进牛角尖,上次吃饭的时候已经犯过一次病了。
“对了老阎,你之前买的洗衣机什么的都卖出去了吗?”易忠海岔开话题说道。
阎阜贵摇摇头说:
“还有几台呢,不好卖了,出来的新款价格和我这个差不多,实在不行只能便宜卖了……”
“早就告诉过你赶紧处理得了,反正现在处理也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