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用力的摔碎了茶杯,听着下面人的报道,知道了自己儿子的办的事,也知道了人被扣押在了轧钢厂。
“这个废物!平日里就差扯着耳朵告诉他了!别去招惹文G小组的人!他就是不听,就当耳旁风!这下好了吧,去抢革委会主任的车,而且是最受器重的一个!”
一旁的中年妇女穿着军装皱着眉头,眼中有泪花闪过。
“哪怕你要教训他也得把他先救回来再说啊!”
中年人火了,指着妇女的鼻子骂道:
“救救救!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西纠、联动马上就被除名了,你知道上级是怎么称呼他们吗,小贵族!多么讽刺啊,我现在避风头都避不过来,他们倒好,往枪口上撞!”
那妇女一听,哭的更加厉害了,不为别的,一想起儿子在轧钢厂肯定不少遭罪……
“亏你还是当兵打仗的呢!连自己儿子都不去救!”
中年人上去直接就给了那妇女一个大逼斗,那妇女被打懵了,直愣愣的看着他。
“都是你惯的!平日无法无天!学习不咋地,闯祸第一名,你脑袋是粪坑吗,你是想让我带兵围攻轧钢厂吗,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呜呜呜……”
“要哭滚回家哭!”中年人听见哭声更加心烦,掏出烟来抽了一口,拿起电话将参谋长叫了进来。
这件事不能他先出面,让参谋长先去探探口风,到那积极承认错误,看看这个叫贾东旭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另外几个家庭身上,要是放在平时,谁敢不给他们面子,但是进入68年之后,一切都变了,变化其实本质上也就反应了一种风向,谁都明白怎么回事,但是谁都逆转不了。
贾东旭本身还有部队方面的支持,这让他们更加不敢造次,乖乖的派人过来和解。
贾东旭本身也是因为这个年没过好,满肚子怨气,正好碰见这几个兔崽子找茬,就拿他们撒了一顿火,现在火撒出去了,感觉好了很多。
“贾哥,外面有人过来找,应该是刚才带回来的那些人的家长……”金巧推门走进来说道。
贾东旭沉吟片刻,跟金巧说道:
“拿钱赎人,一手交钱,一手交人,少于这个数免谈!”贾东旭举起一个巴掌,金巧会意,这种事贾东旭不方便出面,全都由金巧处理。
金巧走了将门带上,贾东旭舒服的泡起了茶水,哼着小曲,心情着实不错。
下午的时候,人全部被领走,这些钱贾东旭留了一半,剩下的全都交到了财务科,到时候真要露馅了自己还有个借口。
下班回了家,贾东旭每天没有准时回来的时候,今天将车子停好之后,就看见刘光福鬼鬼祟祟的和阎解放一起,探出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