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长,三两步就上了楼。
两人来到白承望的房间,关上房门,白承望就往床上一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哎,烦死了。”
周立伟拖过一把椅子,靠背向前,腿一跨,反坐上去。
笑问,“怎么,有这么个美女陪着还烦?”
一听这个,白承望瞬间坐直了身体,开始大吐苦水。
“伟哥,你是不知道,这个陈欢有多黏人。你到哪儿她跟到哪儿,从小就是个黏人精。”
周立伟调侃,“哟,看来还是青梅竹马啊。”
白承望生无可恋地又躺回床上,低声哀嚎,“啊,狗屁的青梅竹马,她简直就是个小恶魔。”
“只要每次碰见她,她就定要跟在你屁股后面跑,跟不上了就回家跟我爸妈告状说我欺负她。然后,我就势必逃不了一顿双合混打。”
说着,他又情绪激动地坐了起来,问道,“伟哥,你说她咋就那么爱当跟屁虫呢?”
“谁知道呢,女孩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白承望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嗯,这话有道理。确实,女孩的心思不好猜。”
周立伟努力憋笑,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陈欢这女孩是喜欢他,看他的时候眼里有光。只是白承望这个还没开窍的家伙不自知罢了。
不过,看白立业和施妙娴的态度,好像并不反对那女孩黏着白承望。
不然,刚才陈欢说要跟着上楼的时候,两家的父母不会只是笑看着他们并不做声。
看样子,几个长辈是乐见其成的。
见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心下好笑。
小子走运了,居然还犯愁,这要是搁成武,估计都得美死。
接着,白承望又说起了陈欢的情况。
周立伟这才知道,陈欢一家是榕城人,以前白立业在榕城任职的时候,两家关系密切。
现在陈尚军是榕城市的市长,这次来鹏城是来公干的。
听说白承望这段时间在鹏城,陈欢也吵着要来。
于是也跟学校请了假随父母一起过来了。
陈欢成绩一般,去年高考也就考了大专,选了榕城本地的一所专科卫校。
“呵,从小就害怕打针的人,居然选择读卫校,她敢拿针吗?”白承望吐槽。
周立伟笑而不语,他是真确定了这厮还没开窍。
听他的话,明明对人家女同志也很了解,说是迫于两家交情才让对方当跟屁虫,实际上是不是真的排斥人家,估计自己内心都没搞清楚。
反正嘴里说着厌烦,但该带着玩的还是带着玩。
两人在楼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楼下叫吃饭,两人才下楼。
饭后,陈欢一家提出离开,他们是住在招待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