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剑:“看来须另觅他物融入其中。”
孙廷:“我将在一旁观察并记录。”
裴剑点点头,接着加入铁、兽毛、衣布,不久锅内物质成了混杂的黑胶,还逸散刺鼻之味。
裴剑道:“如此物恐怕有毒,若成器,我们将无一幸免,看来方向可能错了。”
孙廷摇头道:“并非研究方向有误,也许是添加物料出错。”
两人心中忧虑,灯火时分,望向那只粗陶碗,愁云密布。
第二日清晨。
下属来禀:“王家村口涌出血泉,恐即将地震。”
孙廷:“我去查看,两位务必安抚好民众。”
裴剑:“在下任职三年,从未遭遇地震。”
福洲同判:“未必是大地震,知府已前去察看,我等在这里抚慰百姓更为紧要。”
马车摇晃前进,直至北山脚下。小施跃下马:“老爷,已到目的地了。”
看到北山的一间破旧草屋前,坐着一名老者。
小施:“老伯,您就是预言地震的那位吧?”
“大人,我老无所依,无儿无女。”
老农指向一口井,“大人,这是我在放羊时发现的,井水竟然变黑,我听过,地震前夕水色多变,因此报官。”
孙廷回应:“地震前夕,地下水可能因地壳运动变为血红而非乌黑。但此乃大功一件,这液体可称宝物。”
孙廷仅扫视一眼:“此物我在大不列颠见识过,乃是给车马提供动力之物?”
孙廷喜出望外,命小施通报县衙来提取此物。一众衙役带着桶和袋子奔向山洼之处。
这场景象不像地震来临,反而像是一个崭新的机遇。
孙廷言:“此物名为石油,我曾于大不列颠见识过,确属宝藏。”
裴剑提出:“若加入我们现在实验之物,会否引起新反应?”
孙廷点头:“或许会是如此。”
于是,一群人将石油运回府邸,再次将树脂倒入,还添加了毛料,乃至珍贵的琉璃……
福州市丞忧虑满面地道:“府库之中,唯此琼璃瑰宝,岂非要纳入其中?此番举动,真无他选?”
孙廷答道:“于大不列颠,琉琉璃不过是平凡之物,其地尽有色彩斑斓之琉璃,以之作玻璃,光照四射。而我大明之地,竟仍见窗户纸糊,实是贫瘠之所见。”
市丞急问:“知府大人,这玻璃之法,是否有方可用?”
孙廷微点头道:“学生学理有成,或可行之。”
裴剑言道:“卑职久居福州市政,如今当属大人出手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