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枫一听这话,也明白了其中的挑拨离间意思,不过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那都是纸老虎罢了。
孙枫很郑重的跟几位江湖长辈大佬抱拳的说道:“不是我忠堂不给哪个社团面子,而是拳台上这个小本子实在是太嚣张跋扈,一而再的对我忠堂挑衅。
我孙家向来秉承着行走江湖要守规矩,我现在直接上台跟他约斗属于欺负这个傻逼玩意,所以明日还这个时间,我要跟这个傻逼生死约斗。
并且我忠堂太子孙枫要开设赌局,赌我赢者一赔一,赌这个小本子赢的一赔六,只要想参赌者我孙家有多少接多少。”
孙枫一说完,也不理会众大佬的议论和反应,霸气十足的带队离开拳馆。
孙枫发怒的有里有面,可众大佬全都有些不淡定了,尤其是项龙头很清楚一点,如果孙枫在拳台上有一点事情,孙二爷百分百能把他全家剁肉馅包饺子吃。
当断不断必有后患,既然你煽口组说是我的人,那我让手下人打的井上得郎生活不能自理没问题吧!
项老大准备让手下马仔把井上得郎拿下时,小鸟太次郎走过来说道:“项生,我能跟你谈谈吗?”
项龙头一看这犊子玩意就来气,他这种老江湖岂能不明白这里面的暗招阴狠,很不悦的说道:“小鸟先生,我要处理一下社团中的事,有事我们晚上约饭局。”
“项生,我这个生意价值至少收益三亿以上的港币,你选择和我现在谈,还是处理社团的事情呢?”
只要明天不让井上造孽出来的扑街玩意出现,那就啥大问题都没有,先听这个小鸟太次郎说说也没啥问题。
老于世故的项龙头很懂得取舍的点头笑道:“那小鸟先生,我们去喝杯咖啡。”
孙枫带队回到住宿的总统套房内,没等急切的三女说话,阿强哥更急的说道:“谢谢枫少为我出头,可您约战和设赌局的事情也实在是太大了,您要是有一点闪失,让我如何跟二爷交代啊!”
心中有底的孙枫,是故意加大井上得郎赔率的想多骗些傻子来投注,所以也不在意的笑道:“阿强哥,你是看过我当众练过醉拳的,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吗?”
“枫少,这武术比赛和这打黑拳的生死搏击,是完全不一样的套路,那可都是瞬间生死一线的杀人技。”阿强有些急切的跟孙枫解释道。
世界非常知名咬耳朵的拳王,都被黑市拳王在监狱里打断肋骨了,孙枫岂能不知打黑拳生死相搏的残酷。
但,老话说,艺高人胆大,孙枫不敢夸口自己已经是当世无敌了,就小本子那些畜牲们,打得他们吃自己屎都是个小意思。
“如果我说能一拳把这套房的墙壁给打穿,强哥还觉得我上台会有任何危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