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老李、李大哥、老孙,你们也是这么想的?”雷春鹏就势把话题展开,还冲老孙点点头,还是老伙计配合默契;看到几个人几不可见的点头或表情变化,雷春鹏明白,钱都想赚,尤其是原来不如自己的人,如今一年比一年拿的多,说不羡慕嫉妒是假的;谁都不嫌钱多烧手。
“关于北三省的今年试点,没啥秘密,都是有案可查、有据可查的,以小任为代表的几个人跟厂子签了协议,销售科呢,只作为一个媒介,如果你们几个大区动心了,明年也想搞,销售科这里是没问题的,具体政策我得跟领导请示,到底是比照办理还是有所调整,需要看厂部和财务科的核算,这些天财务科正在加紧核算,大体消息是好的,他们能分钱,具体能分多少,还得等结果。”
“你们呢,跟下面的人得沟通好,这是需要上下一心的,有一节掉链子,也起不来的,这个真不是吓唬你们啊,你们在一线,比我熟悉市场,比我懂人心的。今天把话放这里了,今年小任他们摸着石头过河,明年大家依然是,因为每个地区是不同的,我们下面的人也是不同的,但政策是统一的,有的片区做不了、有的片区做不好,到时候不能说厂部如何如何,说销售科如何如何的。咱们丑话说前面啊。”雷春鹏结束了话题,这主动问的,比开会宣导的效果会好很多。
几个大区负责人听完了,于是转身聚小堆开会去了。雷
春鹏笑笑,转身进了办公室,奶奶的,终于可以消停会儿了。
任洪敏他们几个,是前两天就从北三省回来的,把数据提交了,各自自家修整两天,不过任洪敏没回家,在小院子里收拾收拾整理整理,自己抽时间请雷春明、雷春鹏俩人吃顿饭,哥三个边吃饭,边聊天,没怎么喝酒,一瓶白酒,还剩下二两,但是很尽兴是真的。
开始任洪敏还比较客气,吃多了喝不少了,开始说着这一年他们几个人的艰苦卓绝的“要销量、减费用”,弄得雷春明心疼的不得了;然后被雷春鹏笑骂两句:“别整的这么苦逼,好像回到解放前一样,而且啊,你跟你明哥说说,大体能分多少?”
“分几万吧,我盲目的猜的,肯定比去年好高一点,我去年好像拿到了几个。”任洪敏有点小嘚瑟,在俩哥哥面前,没啥隐瞒的,反正人家都是里手人,自己一个外人,也不用隐瞒。
“嗯,这几年,洪敏算赌场得意吧。”雷春明不怕他难受,奶奶的,自己在单位也是没日没夜的操劳,算上年终奖,比人家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哪里来的天理啊。
雷春鹏倒不酸,他不怕下面的人拿的多,拿的多了,他自然水涨船高,他甚至希望这些人年年分个十几二十个,自己是不是更有好处?至少说话比较响亮是真的,现在很多人见了自己,都是客客气气的;尤其现在几个车间也开始跟产量和成本深度挂钩,效益跟销售也息息相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