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洪敏再次咣当了二十多个小时之后,终于回到了原市,郑柏林开车来接的他,看着满身疲惫、大包小包的任洪敏从站里出来,“任哥,你咋不把东西托运回来呢?”
“唉,想着东西也不多,一个大小伙子,不用那么矫情!不过东西确实不少。”任洪敏是给这边的经销商带了不少北三省那边的玩意,因为少见,所以略显心意贵重。
郑柏林开着车,拉着任洪敏回了住地,“我熬的米粥,你吃过了洗个澡,然后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柏林,你媳妇说过你很“贤惠”不?”任洪敏跟郑柏林开玩笑,奔波一路后,才知道岁月静好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我也就是出来之后,才变得知道体贴人,以前也是属于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老爷。”虽然郑柏林自嘲,但是任洪敏知道,在他接触的人里,郑柏林算比较能善解人意的“另类”的男人了。
论做大老爷,自己才是,以前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