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扬接过来，翻开看了两眼，对林森说道：“那份文件在张殊手中，你拿走就行。”
林森点头，刚想去拿张殊手中的那份文件，就被尹鑫拦住了。
“林森，你最近工作是不是比原来忙了很多？”
林森有些不解尹鑫为什么有这样一问，就给出了一个最保险的答案，“还好。”
尹鑫不住摇头，“在我面前还藏着掖着？最近你是不是经常需要多打一份文件备着，以防某人签错？不但你辛苦，就连咱们办公室的碎纸机也辛苦了许多，要经常帮助某人毁尸灭迹对不对？
尹鑫一边说着，一边不断用小眼神儿觑向一旁的秦墨扬。
林森已然明白尹鑫的意思，只是这话实在不好往下接，一个是集团总裁，一个是集团副总裁，他谁都不能得罪，只能装糊涂，“最近几个大项目都赶到了一起，确实比平时忙上一些，这些都是工作职责，谈不上辛苦。”
尹鑫笑着摇了摇头，拿过张殊手中的文件递给林森，让他去销毁。
等到林森出去后，尹鑫这才继续对张殊说道：“你可能不知道，咱们这位即使天上下刀子也不可能影响到其工作认真程度的秦大总裁，这段时间已经不止一次犯下像刚才那样的错误了。前两天，咱们的秦大总裁给财务部批的一份文件竟然签着左沐曦的名字，老张不懂是什么意思，就偷偷来问我，是他的报告有问题墨扬不想批，还是说咱们的总裁已经换人了，也幸亏是老张嘴严，否则我敢保证公司里绝对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