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沐曦自然注意到了李一的目光,再次摇头,“我的手也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这辈子我都不太可能再去重新拿起画笔了。”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对你会画画这件事一直讳莫如深,我好不容易从张殊那里得知你就Zora,你却说你画不了,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连你最爱的事情都能放弃?”
“李一,你应该知道艺术是一件最为纯粹的事情,而我早已不再纯粹,自然是不能再做这最纯粹的事情。”
左沐曦说的每个字李一都能听懂,但这些字连起来后他却完全听不懂。
“我不懂。”
“我也不懂,”左沐曦低头苦笑了一下,“以前我一直以为画画在我生命中永远都会排在第一位,任何事情都比不上它,我放弃什么都不可能放弃画画,但后来我才知道,画画远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重要,这么多年不画,不也照样活得好好的。”
李一一向认为自己口才不错,可这句话他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甚至他都不敢去追问这几句看似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话。
这样的一个结果早在李一的预料中,因此也没有过多强求,“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这条路只能暂时幻灭了,现在我们重新回到余帛的问题上,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这件事你是让谁主责的?”
“Joy。”
“她的方案是什么?”
“她拿出的方案我还是觉得有些常规,我想先听一下你这边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