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沐曦心情很不好,气嘟嘟地白了秦墨扬一眼,“你说呢?”
“可我怎么记得某人刚才还兴致勃勃地跟寅叔问东问西,各种感兴趣,还让人家把她动物看呢?”
对秦墨扬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左沐曦很是没好气,“那能一样吗?”说着语气不由又低沉了起来,“好不容易才逃脱中药两天,没想到就又要喝——”
说着她不由趴到在床上,把头埋进被子里,似乎这样就能躲避那难喝的中药。
秦墨扬把左沐曦的头扒拉出来一些,“你怎么不来求我,说不定你一求我我就不让你喝了?”
“你还好意思说,求你根本一点用都没有,以前求你那么多次,哪一次有用了?”
“说不定这次就有用——”
左沐曦对这件事一点希望也不抱,与其徒劳无功地去求墨扬,还不如喝药算了,想着这些,她也重新坐了起来,“算了,我还是去喝药吧。”
秦墨扬本来真没打算让左沐曦喝这个药,此时却转变了想法,发烧根本拖不得,这里离医院又那么远,晚上走山路也不太安全,与其这样拖着,还不如——
想着,他拿起手机给纪盛纪大夫打了一个电话。
秦墨扬把左沐曦这几天的情况详详细细地描述了一遍,之后又把寅叔开的药方给纪大夫说了一下,问这个药方是否合理。
纪大夫沉吟了一下,“按照你描述的这种情况,这个药方开的倒也算得上中规中矩,没有任何问题。墨扬,你先让沐曦吃一顿,如果烧没退或者还出现反复的情况,你就立即给我打电话,发烧可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