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左沐曦的嘴唇不停地撕咬着，像失控的野兽一样，只剩下本能。
面对秦墨扬从来没有过的粗暴，左沐曦疼的要命，不自觉就想躲开这样的疼痛，可她却不敢，她怕她的躲避会愈发加剧他的怒火。
她根本无从猜测秦墨扬愤怒的真正原因，更无法让他停下来。
在秦墨扬撕破她衣服的时候，她蓦然瞪大了眼睛，在那一刹那，她不自觉就想躲避，却被更加愤怒的秦墨扬狠狠地攥住了，连一厘米也移动不得，紧接着，一股火辣辣的疼痛袭来，瞬间就在全身迅速蔓延开来。
她疼的眼眶立即多了些水汽，即使是当初两人的第一次，也没有这般的疼痛。
“墨扬，疼……”她疼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带着哭腔，这句话说出口后，越发觉得委屈了起来。
秦墨扬看着她，眼睛隐隐有些猩红，“左沐曦，你也知道什么是疼吗？”
只这一句话，左沐曦就如同瞬间被冰冻了一般，整个人都僵住了。
其实她一直不太明白墨扬如此愤怒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如果单单是因为一个余帛，或者说只是因为画中的那个人是她，她解释了，依墨扬的性格脾气，断然不应该会如此生气。
直到此时，她才终于明白所有的症结究竟在哪儿。
当年发生的事情终究是两人迈不过的一个坎儿。
如果没有当年的那件事情，今天的事情墨扬根本不会生气，更不会像今天这般一句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直到这时她方才明白，这段时间，无论两人相处的有多好，有多温馨，那都只是表面上的平静，根本掩盖不了这平静下面的暗流涌动，只需一丁点外力，立即就会形成惊涛巨浪的海啸，足以摧毁这么久时间以来两人悉心经营的局面。
此时她疼的要命，却一句不吭，任由秦墨扬为所欲为。
她疼，他亦不好受。
看到左沐曦死命咬着自己的嘴唇，秦墨扬又再次覆上左沐曦的唇，撕咬着舔吮着，直到左沐曦松开了咬着嘴唇的牙齿。
只不过，不知怎的，左沐曦的眼睛瞬间就酸胀了起来，眼泪再也不受控制，顺着眼角一滴一滴滑落了下来，又一滴一滴消失在头发中。
明明两人都喜欢两情相悦的水到渠成，偏偏不知怎么就发展成了这般。
秦墨扬不管嘴上说的多么不心疼，动作看起来有多么粗暴，可在不知不觉中变轻了许多。
第二天左沐曦是被外面的敲门声吵醒的，她强力坐了起来，听到是张姐在敲门。
她应了一声，“张姐，等一下。”
她强忍着浑身的不适从床上下来，到柜子里拿了一件外套裹在身上，又重新躺在床上，拉过被子遮掩好，这才说道：“张姐，进来吧。”
张姐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些吃的，“左左，这是早餐，我看你一直没起来，就给你端过来了，你赶紧趁热吃。”
左沐曦笑道：“谢谢张姐。张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本来昨天下去就该回来了，但我那个儿子，算了，不说了，他给我气的也没赶上车，直到半夜才回到了这里。”
左沐曦此时也没有太多心情闲聊，又是点了点头，问道：“张姐，墨扬出去了吗？”
“墨扬他一大早就去上班了，临走前还叮嘱我一定要叫你起来吃早饭，说你胃不好，不能饿着。”正说着，张姐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墨扬说今天他帮你请过假了，让你不用着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