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扬，你先有个心理准备哈——刚才在新闻发布会上，David竟然突然说左左是他唯一的弟子。搜到了，你看，就是这个，这是新闻发布会上的其中一段视频，就是David说左左是他徒弟那段。现在网上已经炸锅了，所有相关的词条全爆了。”
秦墨扬看向电脑，直到把这段新闻视频看完，也没有过多表情。
“你看这儿，”尹鑫把视频拖到David说出左沐曦是他徒弟的时候，“David说这话的时候，你看左左的表情，也很吃惊，这件事应该是David临时说出来的。你说David会不会是看中了左左，想收左左为徒，故意这么说的？”
“不是，”秦墨扬看了一眼视频中左沐曦的表情，确实是吃惊，“她确实是David的徒弟。不然你以为她是跟谁学的画？”
尹鑫看盯着秦墨扬，眼神震惊、不可置信，然后又增添了几分愤怒。
“？你确定没开玩笑？我靠！你咋知道这件事的？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不告诉我？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
“以前大致也能猜出来一些，但不敢确定，我也是这两天刚知道。”
“是左左告诉你的？”
“不是。是David说的。”
“David？你什么时候和David认识了？他怎么跟你说？打电话？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你要知道，在今天这个新闻发布会以前，所有的媒体都认为David是不打算收徒弟的，他为什么谁都不告诉就偏偏告诉你？”尹鑫简直是十万个为什么，一直不停发问。
秦墨扬倒是能理解尹鑫今天的震惊，也耐心回答，“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能听到沐曦在说她和David干了什么，去了哪些地方，吃了哪些东西，自然而然就发现David和沐曦当年真的挺像的。所以就投其所好，送了David一张竹月轩的卡，然后David就说了这件事。”
“卧槽！这也行？”尹鑫忍不住爆了粗口，“那David有没有告诉你左左什么时候跟他开始学画的，David为什么会收左左为徒？”
“我就知道沐曦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跟着David学画了。其他的也不清楚，你不用问我。”
“我去！你也太不给力了吧。David都肯把这件事告诉给你了，你为什么不多问几句？那么好的机会，你怎么就不知道问个清楚？”尹鑫很是恨铁不成钢。
正说着，尹鑫突然想起了什么，立即狐疑地看向秦墨扬，“我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你送David竹月轩的卡有什么用？他马上就要离开了，以后都不一定会过来。”
“我原本也没打算让他在这里用，M国那边袁杰也已经弄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可以邀请David一起过去。”
尹鑫只能感叹的摇了摇头，“你送他的什么卡？你可别告诉我是左左手绘的那种？那卡拢共也没几个，上次有人出这个数，让我给他弄一张，我都没答应。”
当年，左沐曦看了秦墨扬的名片，觉得太单调冰冷了，闲来无事，就说要重新帮墨扬名片。
她手绘了五六种风格的名片图案，给墨扬挑选。
沐曦的绘画水平在那儿摆着，又是用心设计的，张张都是艺术品。
秦墨扬自觉满身铜臭味，压根配不上这艺术品，若真用了，反而是玷污了沐曦的作品。
就收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