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永阳他们上万人的大规模进攻就出动了四五次,可是每一次都铩羽而归。
永安府战场上,喊杀震天。
大公子江永阳骑在马背上,正亲临一线督战。
“上啊!”
“攻上去!”
望着前方毫不犹豫有镇南军军士爬到了城头,却被捅落了下来,这让他很生气。
“弓手干什么吃的!”
“让弓手压住城头,掩护攀城的军士!”
江永阳转头大喊说:“投石机呢,给我轰,对准城楼轰!”
“是!”
传令兵领命而去,很快,投石机,羽箭纷纷地朝着城头呼啸而去,战斗愈发的激烈了。
一名名镇南军的军士宛如潮水一般朝着永安府城冲击。
城墙上靠了数十架云梯,云梯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军士。
城头的雷石滚木和烧得滚烫的开水不断的落下,攻城的镇南军不断有人惨叫着从云梯上跌落。
厮杀从清晨一直持续到了晌午,可镇南军依旧没有攻上城头。
这让督战的江永阳都神情变得焦躁不已。
这个时候,攻了一上午,已经精疲力尽的进攻部队实在是打不动了,只能退了下来。
“谁让他们撤退的!”
“混账东西!”
大公子江永阳看到非但没有任何的进展,进攻的军队竟然退了下来,这让他勃然大怒。
心情烦躁的江永阳厉声道:“将他们的主将给我带过来!”
片刻后,一名灰头土脸的参将就被两名膀大腰粗的亲卫带到了江永阳的跟前。
“谁让你退下来的,啊?!”
江永阳的战马在原地打转,他瞪着这名跪在地上的参将,厉声质问。
这名参将姓赵,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亲信。
他本指望赵参将能够一举攻上城头,洗刷他们前些日子战败的耻辱呢。
谁知道他这么不争气,这让江永阳很生气。
赵参军解释说:“都督大人,弟兄们打了一上午,人困马乏,实在是攻不动了......”
一上午的进攻已经耗尽了体力,所以许多镇南军军士自己就往后跑了,希望跑到一箭之地的安全地方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