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家高高兴兴地商议提亲、下聘的事。
到了下聘的环节,杜老爹、杜大娘亲手准备了丰厚的礼品。
当着杜宁的面在红封里面塞了一百两的银票作为下聘的礼金,然后放入了格篮之中,盖上了盖子,然后贴上了榄仔。
榄仔,是岭南这边的一种红色的剪纸,跟北方的窗花类似,是用红纸剪的吉祥图案。
在办喜事时,都要在装礼物的格篮上贴一个的。
第二日骆宁高高兴兴地挑着下聘的担子,在爹娘和两个弟弟的陪同下去杜家下聘。
杜家热情地招待了未来亲家。
但茶饭过后,杜春霞的爹娘忽然脸色黑如锅底,对骆家人冷眼相看。
骆宁不解,连忙询问未来岳父岳母是否对自己哪里不满意。
杜春霞拉着他小声问他,怎么下聘的礼金只有一两银子,这不是打她家的脸吗?
骆宁一听,就不乐意了,他亲眼看着爹娘装了一百两的。
杜家一听,更不乐意了,这不是冤枉他家调包了红包,昧下了银子吗?
两家当场吵起来,最后骆大娘表示不追究,但亲事就此作罢。
杜家人老实木讷,吵不过他们,只能吃了哑巴亏。
骆大娘告诫杜宁,找媳妇要擦亮眼睛,人品第一,如果媳妇背后有一群人品不好的吸血鬼娘家,以后日子会很艰难。
骆宁心里郁闷,但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只道自己命不好,总是遇到贪念重的人。
后来听说紫薇堂专解世间难解之惑,于是就求了过来。
李雨微和念念听闻,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这种凡俗小事也求到紫薇堂来了?
李雨微笑笑,“骆公子既然来了,我给你看看面相吧。”
骆宁捏着那张提前写好的生辰八字纸条,疑惑地问,“看面相吗?不是算生辰八字吗?”
“呵呵,骆公子是养子,生辰八字恐怕是假的,不算也罢。”
“什么?我是养子?怎么可能?”骆宁瞳孔放大,受惊不小。
“嗯,从你面相的父母宫来看,你亲生父母已经不在人世了。家里的双亲,应该是养父母。”
骆宁闻言,久久不语,他从来没想过这种可能。
李雨微如今不能喝茶了,喝了半杯白开水,继续说面相的事。
“骆公子,从你面相来看,天仓左右丰满,主富贵之相。想必你收入不低,对吗?”
骆宁打起精神来,苦笑道:“没错,我喜爱丹青,与朋友合伙开了一家书斋,他负责经营书籍,我负责经营名画。”
“你的收入,都交给父母掌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