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姐的姑母家也是高门大户,是世代行商的。
“神医,这是我表哥于砚,这是表嫂徐氏。”
“这位便是把我爹从鬼门关拉回来的神医。”
“神医救了我舅父,请受小生一拜。”于砚虽然从商,但也读了十几年的书,很有书生的气质。
如果不是救治过他舅父,他们也不能相信这么年轻的男子,竟然是一个神医。
“嗯,别客气,带我去看看令尊和令堂吧。”
李雨微跟随于砚和徐氏往后院走,越往里走,越阴冷。到了于父于母居住的院子,就更阴冷了。
于父和于母都坐在椅子上,由下人喂食中。看见儿子儿媳妇带着娘家的侄女和一个陌生人进来,便对他们笑笑,算打招呼,他们已经不太爱说话了,那太费力气了。
“姑父,姑母,这位是治好我爹的神医,今日偶然碰到,便拉着来给你们看看。”
于父摆摆手,让下人把食物撤下去。
“漫漫啊,我们...我们行将就木了...不用费心了,阿砚,你带神医四处逛逛,好好招待...多谢他救你舅父的大、大恩吧。”
于父费力地表达他的意思,于母也赞同地点头。
李雨微已经看完他们的面相了,拉一把椅子坐下。
“于老先生,于老太太,你们得的不是病。不过,还有救。”
“啊?不是生病?”几道惊呼声响起来。
“嗯,不是生病。”
“那,为什么身体会衰败成这样呢?”
“被阴气所侵蚀的。”
“啊?阴气?难怪这院子好冷,那阴气来自何处?”于砚惊讶又愤怒。
“一年前,于老爷做寿,是不是得了来自同一块玉石雕刻的玉佩和手镯?”
“啊,是有这么回事。是我爹的好友欧阳伯伯送的,那翡翠十分难得是,是帝王绿,玉佩我爹日日戴在身上,手镯我娘戴着。”
“问题就出在这翡翠上面了,它们来自千年古墓,是一对横死夫妻的陪葬品,在土里跟着尸体埋葬了千年,阴气十分重,佩戴者,重者暴毙,轻者不出两年年就会身体衰竭而亡。”
“啊!”于老爷连忙帮夫人取下手上的手镯,又摘下身上的玉佩放到桌上。曾经心爱之物,现在成了恐怖的存在。
“阿砚,拿去砸碎了扔远一点。”
“诶,上面的阴气对普通有害,但我有用,不如就把它们送给我,抵消卦金。”
“那就秦大师拿走吧,这东西我们害怕。卦金是卦金,不能混为一谈。”
于砚触及那翡翠,十分冰凉,用布包好,交给了李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