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涉及危害国家安全这件事情上,容不得半点纵容和麻虎!
而且,宋伟杰的人迫切想要拿到结果,可以肯定的是,他们对梅景天,不仅是上了手段,而且是狠上加狠的那种手段。
此时的梅景天,半边脸是肿的,眼睛是红红的。
头发也竖了起来!
路北方若没有猜错,梅景天应被揪着,狠狠用头撞击墙面。
……
而现在,他独单地坐在空旷的宿舍中间,四周都守了持枪的士兵。
他面前几个椅子上,宋伟杰的人正在严阵以待。
一看到路北方从角落边的门边走进来,梅景天就看到救星一般。
他瞳孔放大,身子想要马上站起来,准备向路北方求救。
却不想,站在他身边的两个兵哥,在他未完全站起来之前,狠狠将他肩膀一按,接着闷吼道:“坐好了!别动!”
梅景天这小身板,只得乖乖坐下,然后哭丧着脸,向路北方委屈巴巴地求情道:“路,路书记,您,您来了!您要给我作主……我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在皮带上面弄了个窃听器!真的,我啥都不知道,我好冤啊!……我对发生这样的事,特别想不通!路书记,你一定要帮我查查,是不是有人故意将那玩意,贴在我身上,冤枉陷害我的?”
路北方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
而是和宋伟杰一样,在他的面前坐下来。
过了会,路北方略有心疼地盯着梅景天道:“老梅,你先别急,你好好想想,这些天,你接触了哪些人?哪些人有机会,接触到你的皮带?而且,我觉得能接触到你皮带的人,本身就不多?很大可能就是你的爱人。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样,是不是在外接触到不明身份之人?”
见梅景天不说话,路北方再苦口婆心道:“我倒相信你老梅不会搞出将窃听器放在身上,供别人窃听之事啊。但是,事实它就发生在你身上!你如何来解释这件事情!而且,这些天你出任军事学院开学庆典的指挥长,你身上出现这监听设备,若是被敌人所用,那么肯定掌握到我们此次活动的情况,明天早上就要搞活动,现在又出这岔子。我们和军方若不打探清楚,怎么可能放心继续开展活动?”
梅景天规规矩矩坐着,他装作老老实实答:“路书记,我知道,我知道的……可是,我已经将所有情况都向他们说了啊。我真不知道那玩意儿,是如何到我皮带上的!”
梅景天说这话时,神情有些躲闪。
若不是和他相处时间较久。
这细微的变化,根本不可能感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