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喃喃地重复着这四个字,视线模糊中,双手紧紧抱住他。
无需再多言,寂静的客栈大堂里,屋檐角落的暖黄灯笼晃动,将一对紧贴的影子拉得斜长。
划过的风声中,唯闻低低的啜泣久久不散。
良久后,蔷薇渐渐平复情绪,方才注意到叶折风的脸上,脖子处,还有手臂上都是新旧不一的伤痕。
她心疼地想要抚摸却又不敢触碰,“怎么弄得这般狼狈?”
“一路抄近道来的丹阳郡,途中租船运气不好遇到了水匪,与之打斗了一番,不过都是些皮肉伤口,不用在意。”
叶折风说着,这才松开了蔷薇,掸掸身上的尘土和叶子。
“我有两天没沐浴了,熏着你了吧?”
蔷薇闻言,连忙牵着他的手向楼上走去,“云苓说身上有伤必须消毒处理,否则感染的话会迟迟不愈,快去洗漱一番换身衣服,我去给你拿药来。”
把叶折风推进屋里,蔷薇又“咚咚咚”地跑下来,叫起客栈里的听雪阁弟子帮忙烧热水,自己则翻箱倒柜地去拿伤药。
沐浴的水桶很快放满了水,叶折风知道蔷薇爱干净,生怕她嫌弃,仔仔细细地恨不得搓掉自己一层皮,换了整整三桶水。
“好了好了,快擦干净,我好给你上药。”
方才帮他洗澡洗头的时候,蔷薇就看见他四肢有好多细小的划伤,恨不得把最好的伤药一股脑地都抹在他身上。
“不用了,这点小擦伤,以前行走江湖时都不放在眼里的。”
叶折风从浴桶中起身,水珠从精装的胸膛滑落至下腹,落回桶中响起哗啦啦的声音。
他跨出浴桶,拿起屏风上的浴巾胡乱地擦了一桶,等不及蔷薇帮忙上药,就压着她去了床榻。
一个晃神间的功夫,蔷薇便成了颗被剥了壳的鸡蛋。
她却一点不觉得冷,房间里氤氲着还未散去的水雾,加上对方躯体传来的温度,反而让人觉得闷热。
蔷薇愣了一下,忽而轻轻笑起来,“怎么变得一副急色鬼的模样,从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从前的我怎样?”
叶折风低声问着,俯首开始作乱,这样主动的他是很少见的。
蔷薇眼神慢慢变得迷离,“从前的你啊……嗯,就像个闷葫芦一样,定力惊人,能忍得很。”
“不过,我偏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