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方梨和裴然拎着一只大山鸡,一只大肥野兔,外加一只小兔子回到了山脚下的木屋。
木屋不大,方父和方母两个人没一会就收拾好了。
方母出门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两人,看清他们两个人手里的东西后,顿时一脸惊讶。
“天呐!这是你们从哪里抓到的?”
方父听到声音后也从木屋里面走了出来,“闺女,你也太厉害了吧!”
这一看就是自己闺女抓来的,裴然那个病秧子是不可能的。
方梨一脸骄傲的扬了扬自己的小下巴,“哎呀,一般般吧。”
“等回来我有空了,再到山上打一头野猪回来。”
方父方母都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他们都以为方梨是在开玩笑呢,只有一旁的裴然一脸意味深长的望了望她。
方父走过来,把闺女手里面的野物给接了过来,“正好,我们今天搬家吃一顿好的。”
大家对此都没有意见,尤其是方梨,她已经清汤寡水的这么多天了,做梦都想吃点肉!
还是搬出来好呀。
裴然很是贴心,他知道木屋这边没有灶台,特意从家里拉了几块砖头过来。
方父用这几块砖头垒了一个简易的灶台,裴然把从自己家里搬来的小铁锅架了上去。
小水缸也是裴然拉过来的,放在了简易灶台的旁边。
方母走了过来,“小然啊,你把家里的东西都拉过来了,你怎么办呢?”
“咳咳……我……咳咳”裴然刚开口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方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妈!不然就让裴然在我们家吃饭吧。”
反正两家就这么一个锅,不合在一起吃还能怎么办?
方父和方母自然是没有意见的,裴然这孩子是他们看着长大的,性格虽然懦弱了一点,但为人老实。
他们还是很满意的。
至于身体不好,慢慢养着吧。
裴然这才慢慢的不咳了,嘴角不知不觉的微微上挑了起来。
方父到一边处理猎物了,方梨从旁边的地上摸了一个碗过来,准备放血去了。
裴然看着她的动作,忍不住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连忙也追了过去。
方梨那边已经举起了柴刀,准备朝着自己的手心划一刀了,说是放血,其实夸张了。
她那么厉害,几滴就够了。
柴刀刚挨上皮肤,手腕就被后面跟上来的裴然给握住了。
“梨梨,干嘛呢?这是?”
方梨看了他一眼,丝毫没有被抓包的窘迫,反而有些没好气的说。
“干什么?给你弄点良药,还能干什么?”
这个位面是怎么回事啊?
说好的天道之子呢?变成一个庄稼汉就算了,还是一个病秧子。
说完手上就要用力往手心里划,却没想到一向病殃殃的裴然,在这件事情上异常的坚决。
对方死死的拽住了她的手,让她下不去手,虽然自己可以来强的,但是又害怕会伤到对方。
“松手!干嘛呢你?”方梨问。
酬勤:‘你还好意思问别人干嘛?’
‘你怎么不说你在干嘛?’
‘在不明所以的人面前,你现在的行为就叫莫名其妙的自残,他肯定不同意啊。’
方梨,‘你以为你爹是傻子?’
‘我是故意这样做的,好吧。’
‘我怀疑他知道点什么。’
酬勤:‘……’
‘好吧,算你还不笨。’
方梨有些气恼的丢下了自己手里的柴刀,“你到底要干嘛?”
裴然走到她的面前,抓起了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手里细细的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