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恒从浣衣间拿过来的奇装异服，纵是见多识广的司马曜也弄不清，这到底是什么。
“浣衣间的婢女看过，说从未见过可以如此拉扯的布料。”林恒一边说，一边拿起顾念之的内衣，拉着展示给司马曜看。
“的确神奇。”司马曜细细摸着，这种质感的面料，的确与众不同。
“我估计，顾先生就是担心这两件宝衣弄丢，才那么着急的。”
“既是顾先生不放心，我们就给他送回去吧，顺便也可问问，这到底是何奇物。”司马曜啧啧称奇，将这两件“宝衣”交给一旁的婢女，婢女小心翼翼地将其放进托盘，紧跟司马曜，向顾念之的住所走去。
希望浣衣女不是多嘴多舌之人。顾念之在屋内走来走去。脑子里乱糟糟的。
若是自己表现得太过紧张，反而会惹来不必要的怀疑，可要是自己不赶紧把内衣拿回来，万一被婢女们看出这内衣的用途……尽管不在一个朝代，但女人们用的东西都差不多，尽管款式材质有差，但……
正烦恼着，婢女通传。
“三皇子驾到。”
顾念之赶紧开了门，迎了上去。
顾念之身上的衣服略微大了一些，但考究的材质显得整个人容光焕发。
“顾先生一路风尘，洗沐后感觉可好些了？”
“谢殿下细心安排，顾某不胜感激。”顾念之学着古装剧里的样子，拱手弯腰行礼。
待她一起身，婢女走上前，这托盘里，竟是放着自己的内衣裤！
“这……”顾念之整个人都不好了，她瞪大双眼，不知道司马曜此举究竟是什么意思。
“想来这一定是顾先生最重要的东西了。”司马曜见顾念之如此惊讶，还以为是宝物失而复得的那种激动。
“那是，那是……”顾念之尴尬地应着，正准备从婢女手中接过托盘，只见司马曜伸手拿起小内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询问道：“顾先生，本王还从未见过如此面料，敢问此物究竟为何？”
顾念之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她挤出笑容，眼睁睁地看着司马曜好奇地捏着小内衣胸口那薄薄的海绵。
“这…这是在下……在下……”顾念之心里默念着，老天，可不可以让我此时此刻穿回去，我保证以后每日行善积德……
“这样式看来倒有些像战场上的防身铠甲，只是面料软了些。”林恒在一旁随口说了一句。
“对！林侍卫好眼力！”顾念之夸张地大声说着：“这正是在下贴身穿着的防身衣！”
顾念之从司马曜手里将小内衣拿在自己手上，就像是直播带货的导购一般，开始进行了解说：“这一块加厚，置于胸前，遇到日常攻击，可以起到护胸口的作用，其余部位的面料做了弹力处理，一旦受伤，可以迅速包裹伤口，快速止血。”
“这设计甚是巧妙。”司马曜感慨道。
“这一件也是一样的原理。恰好可以护住小腹部位。”顾念之将自己的内裤从托盘抓过来，讪讪地笑着：“胸口、下腹都是人体最重要的部位，所以我的这套防身衣看似轻薄，但作用很大。”
“甚妙，甚妙！”林恒亦赞道：“我还从未见过如此精妙的设计，若是能让前线的将士们都穿上此等防身衣，再配上我们的盔甲，那必定战无不胜！”
“不可！”顾念之赶紧阻止了林恒的联想。
若当真全军将士的盔甲里都穿着女人的吊带和三角内裤，这画面想想都是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