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念之犹豫着，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苍白，像是被突然袭来的寒风吹过。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解释道：“我这朋友刚才国外回来，没有国内的手机。也帮不了我。”她的声音有些急促，还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被一根无形的弦紧紧拉扯着。她的眼神游移不定，不敢与店员对视，似乎生怕店员不相信她的话。
店员眉头一皱，脑海中的思绪越发混乱。
早上片区民警才刚提示过，不要轻信所谓的外国友人不能在线支付的谎言，目前有一伙骗子冒充外国人，流窜各个实体店，以假美元换取人民币，或者让店员转账到某个账户，骗得少的三五百，被骗得多的被骗了六七千。
“千万不要相信你帮他们充值给你佣金这样的鬼话，一旦遇到可疑情况，尽快联系警方。”
警察的话在店员耳边清晰地响起，他顿时有些紧张。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他的心头，让他的神经越发紧绷。那些话语像是一道道符咒，紧紧地束缚着他的思维，让他无法轻易相信面前的这两个人。
难不成今天自己还要为警方立功？把这两个流窜作案的罪犯一网打尽？这个念头在店员的脑海中一闪而过，他的目光变得更加犀利，像是两把利剑，紧紧地盯着顾念之和司马曜，试图从他们的表情和动作中找出一丝破绽。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任何一个不自然的动作。
店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说道：“你们先等等，我得再想想。”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示出内心的纠结和不安。那颤抖的声音仿佛是他内心恐惧和犹豫的外在表现，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在柜台边缘轻轻敲击，发出细微的“哒哒”声。
顾念之的心情愈发沉重，她再次开口说道：“真的，大哥，我没有骗你，我就是手机停机了着急用，您就行行好帮我一下吧。”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那声音仿佛是从她灵魂深处挤出来的，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她的眼睛里甚至泛起了泪花，那泪花在她的眼眶里打转，像是随时都会掉落下来的珍珠。她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显示出她内心的极度紧张和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