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惶恐和无助，那是一种深深的绝望，仿佛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找不到一丝光明和出路。她的眼眸原本明亮而清澈，此刻却被恐惧和忧虑所占据，变得浑浊而迷茫。思绪如同乱麻一般，绞在了一起。她试图理清头绪，寻找一个解决的办法，但大脑却像是被一团迷雾笼罩，无法思考。
“怎么办？怎么办？警察要是知道司马曜没有身份证号，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们的。”各种可怕的后果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每一个画面都让她不寒而栗。
“顾念之？”警察已经查到了顾念之的身份信息，但脸色却突然一变，看着程序中的照片，反复询问起来：“你真是顾念之本人？”警察那低沉而严肃的声音，在这原本就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沉重。他的声音仿佛一道闷雷在顾念之的头顶炸响，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压力。那声音中充满了质疑和困惑，仿佛顾念之的出现是一个无法解释的谜团。
他的眉头紧紧地拧成了一个疙瘩，深深的皱纹如同刀刻一般，显示出他内心的纠结和疑虑。目光中带着深深的疑惑和审视，就像两把锐利的刀子，直直地刺向顾念之，似乎想要穿透她的灵魂，找出真相。那目光犀利而冰冷，没有丝毫的温度，让顾念之觉得自己仿佛被扒光了衣服，暴露在众人面前，无处可逃。
“是的，警官。如假包换。”顾念之努力地挺起胸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一些。然而她颤抖的声音却出卖了她内心的慌乱。那声音像是被风吹得摇摆不定的火苗，微弱而颤抖。她的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每一个字都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挤出来。
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了苍白的颜色，那衣角已被她无意识地揉成了一团。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不断地出汗，汗水浸湿了衣角，让那布料变得潮湿而柔软。她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抓住衣角，仿佛那是她在这狂风巨浪中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她的眼神闪烁不定，不敢与警察的目光长时间接触，仿佛只要一接触，自己内心的秘密就会被瞬间看穿。她的眼神如同惊弓之鸟，慌乱地在周围游移，一会儿看看警察手中的设备，一会儿又瞟向店外的街道，就是不敢停留在警察那充满审视的目光上。
两位警察对视一眼，然后走快两步，交头接耳了几句。他们的表情严肃而凝重，像是两块被雕刻成严肃模样的石头。眉头紧锁，嘴唇紧闭，仿佛在思考着一件极其重大的事情。
他们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在耳边嗡嗡作响的蚊虫，让人难以听清具体的内容。那低沉的嗡嗡声在顾念之的耳边回荡，让她的神经愈发紧绷。她的耳朵不自觉地竖了起来，试图捕捉到哪怕一丝一毫的信息，却也只能隐约听到什么“通知她来看看是不是”“这倒是奇了怪了”之类的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