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视的白皎月差点哭了,连萧钰琪也投来不赞同的眼神,再看人家萧景琰,半点没将女人的言行无状当成一回事,这不就是变相的宠爱吗?
白姝画笑弯了眼睛,主打一个天真无邪,畅所欲言,“气派,巍峨!花儿也很香。”
同样的话宁贵妃也问过白皎月,她回的是二皇子府自然不能同皇宫比,又说了好些皇子府节俭,二殿下清廉云云,哄得宁贵妃十二分的欢心。
可她的皇帝公公,似乎不喜欢自己这套说辞……
祁皇又乐了,显然他更喜欢白姝画的答案,等着她的下文。
“三皇子府还没逛过呢!”
白姝画吐了吐小舌头,自然地流露出小女儿家的情态,偷瞄一眼萧钰琪,还贴心地拿出手帕,替他擦一擦额头上的薄汗。
祁皇很高兴,这个儿子原本是最出众一个,如今不良于行,有个知冷知热的皇子妃,他也深感欣慰。
萧景琰那日突然站起来了,可是后来好像又不行了,太医说,怕是巨大刺激下的超常反应,祁皇想故技重施,太医说恐伤身体,只怕会适得其反。
于是这件事又搁置了。
萧景琰经不起久晒,恰好皇后命人准备了午膳,众人移步到最近的穗华殿中。皇后虽感染了风寒,却还是让人安排得妥妥当当。
宁贵妃索性当个甩手掌柜,反正这后宫之中最为风光的,永远是她,皇后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
午膳准备得十分丰盛,除了大快朵颐的白姝画,其余人都对美食无甚兴致,小口小口地吃着。
白姝画还不忘给萧景琰夹菜,发现萧景琰喜欢吃鸡肉,不过宫里只准备了少油少辣的那一类。
他喜欢,她却觉得淡而无味。
白皎月也想替萧钰琪夹菜,如果不是她频频发现男人的目光在那个贱人脸上停留的话,兴许她会做得更好。
萧钰琪看了一眼碗里的虾,抿了抿唇,连白姝画那个傻丫头都知道萧景琰的爱好,为什么白皎月偏偏要让自己吃最讨厌的虾。
旁人可能不知晓,但他母妃知道,若是吃了虾肉,自己会有轻微的过敏反应。
这件事万万不能被人知道,所以他寻常只是做出讨厌鱼虾的模样。
白皎月以为他不吃是不给自己好脸,心情愈发地郁闷了。
白姝画不知道这些小插曲,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只要没人敢下毒,她就会用最诚挚的态度,当一个合格的干饭人。
萧景琰破天荒地吃了三次同样的一道菜,这道凉拌鸡丝,今日格外地好滋味。
白姝画替他夹了几回菜,后面就自顾自地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