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就是肚子有点饿。”
宋思衡这人……
“好好的帅哥,偏偏长了张嘴。”
朱颜嘀咕一句,宋思衡没听懂,但直觉不是好话,于是安抚她:“等你好了,我请你吃十只烧鸡。”
“一辈子就吃十只烧鸡?呵呵。”
朱颜气鼓鼓地躺下,独留宋思衡琢磨半天,又好心情地跑去熬药。
今日的药浴不够药力,明日要加多几味药材,今夜还得先准备一番。
朱颜一觉醒来又是吃药和药浴,只觉得生无可恋,踢了一下木桶,发现自己有力气了。
宋思衡吓一跳,冲进来问她怎的了?
“没事,我有力气了!”
朱颜不好意思地笑笑。
“别乱动,老实坐着。”
宋思衡无奈地道:“别乱使劲知道吗?”
“哦。”朱颜小脸红扑扑的,热意从脸上蔓延开来。
她气色好了许多,唇红齿白,脸上仿佛抹了胭脂,很是好看,宋思衡又看了几眼,这才去给自己做早午饭。
宋思衡喝粥也不忘盯着小丫头,怕她有劲了就乱动。
“好喝吗?”
朱颜动了动狗鼻子,也不怎么好闻嘛。
“能吃就行。”
宋思衡的厨艺就是两个字——煮熟,这会儿把饭煮成粥了,他也能将就。
等到师娘回来,小丫头就能吃上正经的饭菜了。
朱颜气得用力“哼”了一声,偏过头去。
宋思衡知道她误以为自己故意气她,展颜一笑,“不能使劲,也不能生气。”
朱颜收回撅起的小嘴,“谁有力气跟你生气!”
好容易等来宋思衡的师娘,她却说累坏了,后面的活儿还是交给宋思衡,只有下厨这件事,她不得不亲自来。
治疗接近尾声,朱颜终于不必再药浴,只需每日施针即可,也能吃些清淡的饮食。
“你觉不觉得她很像一个人?”
滕凤琴心中有个疑问,在朱颜越发好看起来,像个精雕细琢的瓷娃娃时,这种感觉更甚。
“的确,很像一个,人。”
“宋思衡!”朱颜怒目而视。
滕凤琴翻了个白眼,把他拽出去。
“她不会是你师父让你带来的吧?”
“您怀疑她是师父的……”私生女?
宋思衡也觉得朱颜长得像师父,但师父又不在京城,怎么可能?
“那你说,她娘是谁?”
滕凤琴心里头苦啊,师兄不辞而别十余年,偏偏还救了他的私生女?
“听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