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景轩颓然,握紧拳头,像是做了某种决定,牙关一咬一松,同样起身离开。
这夜白娇娘被御景轩狠狠折磨了一个多时辰,甚至不顾她压根没准备好就野蛮进行。
她忍着泪水,直到御景轩开口,才发现他并没有累得睡着过去。
“你说什么?”
白娇娘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要娶芸娘……”
“那我呢?自请下堂吗?”
“你别急,我的意思是,你的地位不会变,她是平妻,但你永远是正牌夫人。”
御景轩想好了,他绝不能再次错过白芸娘。
“你……”
“如果不是我,她不会遭受这么多年苦楚,流落在外。”
“她在白家有娘疼爱,在金家也没过苦日子,你,你分明就是放不下她!”
“你非要把话说到这份上吗?是!我从未放得下她!”
御景轩起身,披上外衣大步离开。
白娇娘终于失声痛哭。
翌日,她去客栈,见到白芸娘的时候,她摘下面纱,一双眼睛又红又肿。
“娇娘你……”
“夫君想让你同妹妹我共侍一夫,许你平妻的地位,姐姐觉得呢?”
白娇娘一口气把话说完,内心仍然钝痛不已。
昨晚被夫君捅进心口的刀子,仿佛一直在拉扯,片片凌迟般割她的肉。
“娇娘你怎会,不,我从未想过要同你……总之我不会嫁给他!”
白芸娘心口起伏,仿佛气的不轻。
白娇娘并没有变得高兴起来,她又问:“倘若是御书恒呢?”
白芸娘瞪大眼睛,仿佛不认识这个妹妹,“娇娘,你……你是何意?”
“你辗转于他们兄弟之间,到底在意谁多一点,母亲早就发现了!那封信,想必早已交到白若雪手中,你以为,她会像我一样,允许你破坏她的婚事?”
白娇娘暗道:她不会像我一样无能,也不会像我一样……自讨苦吃!
白芸娘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男未婚女未嫁,你怎知御书恒不愿娶我?”
“是吗?那我可拭目以待了,姐姐!”
白娇娘把“姐姐”两个字说得意味深长,倘若白芸娘进了御景轩的门,那她可就做不成“姐姐”了。
平妻说的再好听也是妾,白芸娘可不会委屈自己。
白若雪听说大姐姐请她出去喝茶,正好需要松快一下,就去听听她有什么“好”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