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里连手机信号都没有,2G少女。”申屠樱表示嫌弃。
“现在不都是提倡环保吗?我家那里才是真正的环保,一年大雪封山六七个月。”林汐泽说,“考完试跟我一起回去怎么样?”
“听着就冷!”申屠樱摇摇头。
“该不是准备和学长回南方老家吧?”
“你现在脑子里都想什么呢!”申屠樱被她说得满脸通红,“你要不要先洗澡?不去的话,我先洗了。”
“去吧去吧!”林汐泽偷笑着,“还不好意思了。”
……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林汐泽被申屠樱扯了起来,“汐汐,起来了,鎏翊姐喝多了,甜甜一个人搞不定。”
“嗯?”林汐泽“腾”地一下坐起来,说了一句“去帮忙!”后又倒下。
“去帮忙就快点!”申屠樱手忙脚乱地套大衣,还不忘把她的大衣扔到她脸上。
被室外的夜风一吹,林汐泽这才清醒。
“没错了,前面酒吧!”
申屠樱确定了方向,拉着林汐泽往前冲,一进酒吧的大门就被里面嘈杂的声音和昏暗闪烁的灯光轰炸得晕头转向。
两个人还没走出几步,前后都涌来不少人,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扭动身体,喷着酒气摇头晃脑。
林汐泽只能看见申屠樱的嘴一张一合,一个字都听不见,好在手被抓得紧紧的,一路艰难地穿过人群,来到包房区。
一连推开几扇门都不是鎏翊,直到甜甜探头出来,“你们可来了,我真搞不定鎏翊姐了。如果被拍到,网上又有黑子会乱写一通了。”
“鎏翊姐怎么了?”
桌子上东倒西歪的都是空瓶子,此时的鎏翊已经喝得意识模糊,摇摇晃晃地贴在屏幕前嘶嘶力竭地唱着苦情歌。
“哎!”甜甜欲言又止地摇摇头。
“能让鎏翊姐这么理智的人醉成这样,该不是为情所困吧?”林汐泽猜测。
甜甜再次叹了口气,默认了。
“樱子,汐汐,你们来了,我们喝一杯!”
一首歌结束,鎏翊留意到房间里多了两个人,跌跌撞撞地走来,谁知道自己的左脚绊右脚,眼看就要摔倒了,纤腰一扭,旋身又站稳了。
有舞蹈功底的人,醉酒都像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