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么多年,镇国公一直带有隐疾,每到十五便会病症发作、疼痛难忍,却因为这毒不会伤及健康,陛下也不会让人给他医治。
镇国公也就因此承受了无法缓解的痛苦长达十数年。
真是干得漂亮!黎清浅想。
自己与***的性子还真是如出一辙。
看着她嘴角含笑的模样,沈长昀感到后背有些发凉,弱弱地开口:“浅浅,若是我以后也如此,你不会也像这般对我吧?”
听他这么一问,黎清浅脸上挂着神秘又危险的微笑,转头看向他,“怎么,你还有这样的想法呢?”
沈长昀拼命地摇头。
只听黎清浅声音冷冷地说:“你放心,我不会这样对你。我只会以更加残忍的方式狠狠折磨你。”
沈长昀看着她,忽而更加兴奋,抓住她的手,说:“是吗?我已经开始有些好奇,你会以怎样的方式狠狠折磨我。”
黎清浅白了他一眼,他这副变态的性子,还真是跟镇国公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行了,把你这副不值钱的样子收一收,”黎清浅无奈地说,“对了,这段时间你可千万不能惹陛下生气知道吗?”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是你娘子,你听我的就是了。”黎清浅霸道地说。
沈长昀轻笑一声,“其实浅浅,你之前跟我说成婚后去筠州的事,事实上陛下也命我成婚后去往筠州办一件事,倒是不谋而合。大概十日后就得动身了。”
黎清浅微微一惊,“陛下也让你去筠州?”
“错,是陛下让我俩一块儿去筠州。”
此时的黎清浅还不解,陛下让沈长昀去筠州办事,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不过她也根本没什么工夫思考,沈长昀竟趁她不备,直接将她抱去了榻上。
……真是大意了。
与此同时,***的晚香院。
一如往常的,镇国公一回府就往晚香院去,打算碰碰运气。
“长宁,我今晚能宿在晚香院吗?”
屋里没传出***的声音,反而是直接熄了灯。
随后,采薇轻轻将房门拉开一条缝,皮笑肉不笑地对镇国公说:“夫人睡下了,请国公爷回吧。另外,夫人还说,若是下回国公爷还来,她直接命人用大棍子把您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