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沙之事,基本是没问题了。我讲过了,柳沉的性子,并不像常胜那般事无巨细。他的心底,约莫只盯着大战。还好,常胜未在司州。”
大宛关的城头上,东方敬呼了口气。
“再过近十日,等掩住疫灾之事,司州江岸之处,便会有百姓自发凿沙,使河道畅通。”
闻言,徐牧也心头一松。从去司州挑拨柳沉开始,一直为的,便是这件事情。如今看来,似是准备解决了。
东方敬顿了顿,声音有些同情,“常胜现在,估计也更加艰难。郝连战跑了,北面外族的威胁,还需要继续防范。柳沉的加入,最先的意思,是当作常胜在司州的分身。毕竟羊倌生死未卜,确需要一个人,来帮常胜稳住局面。”
“伯烈,你心底……似是不喜柳沉。”
“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