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一边观察他一边思索,难道他是遇上了旱魃?那旱魃虽是魔物,却从未听说会让人发癔症。
正当他犹豫时,阿鑫却突然一跃而起,从阵法中挣脱,恶狠狠地扑向那妇人和小女孩。
相柳大惊,即便是灵力高强者,要破他的困守阵法,绝非易事,而阿鑫的灵力非常普通。
眼看就要够着那小女孩,小女孩慌乱中摔倒在地吓得哇哇大哭。老伯大惊失色,忙上前拦住阿鑫,阿鑫一掌击飞他。
老伯倒在地上,吐了口血,嘴里骂道,“这是造了什么孽!”
相柳赶紧施展灵力,击向阿鑫。阿鑫受了一击,停住片刻,转身朝着相柳而来。
他招式狠辣,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灵力看似增进不少,与以前的阿鑫大相径庭。
相柳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他,可灵力每每击中他时,他却浑然不觉疼痛,哪怕浑身是血,却依然不依不饶地和相柳缠斗。
两人斗了几十个回合,相柳毕竟灵力高于他,打到最后,阿鑫已浑身是伤,却毫无退让迹象。相柳不得已,再次布阵,以全身灵力护住阵法,将他困在阵中。
阿鑫无声无息地倒在地上,鲜血直流,却听不到哪怕轻微的呻吟声,他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天上,眼神空洞,像极了一具尸首。
老伯忍着痛爬到阿鑫身边,老泪纵横,就这么一个儿子,却成了活死人。
相柳看着阿鑫,脑子飞快地转着,莫非中了蛊?可细看他身上并无中蛊症状。那样子倒像是中了冥术,可这钟山谁会无缘无故地给他一个普通人施冥术?
不得已,他以妖牛筋将他绑好,又将他的灵力封住,锁进屋中。确保万无一失后,他匆忙回了钟山府想让玉瑶过来瞧瞧。
—————————
无支祁到了钟山府大门口,周围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他不知为何心情有些异样起来。他虽多年未来此地,可这一切像是刻在他脑海里一般,从未淡忘过。
在他人看来,玉瑶和钟山玥是同一个人,可在他心里,玉瑶是玉瑶,是神农王姬,兄弟的妻子。而钟山玥是钟山玥,是钟山府那个爱笑的大小姐,是住在他心里的女子。
当置身于这熟悉的花木廊屋时,那个鲜活的女子似乎又出现在他眼前。
他在府门口徘徊良久,始终没有勇气抬脚入府。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突然听到有人唤他,“大人,为何不进来?姑爷人呢?”
无支祁回头一看,是莲香,她来府外查看,见无支祁在府门外游荡,忍不住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