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臣也不知道,不过重病需要下猛药!我看这消息要在安国公的军营掀起大浪才行!”
徳淳帝听了晏晟的话,既欣慰又悲伤,隔了一会儿他才说道:“江怀宁的后辈中只留安国公一人监禁,其余人等一个不留!”
“是,父皇!”
“明佑,这件事情朕就交给你全权负责了,能不能把江怀宁的人一网打尽就看这一次了!
那行,你退下吧!”
“是,父皇!”
晏晟行礼后并没马上退下,而是恳求道:“父皇,那阿芙蓉还是慢慢戒了吧!”
徳淳帝不耐烦地挥挥手说道:“退下吧!朕的事情朕有分寸!”
“是,父皇!”
翌日,镇国公世子南渊带着亲兵出发往南疆而去了,他将要在那里长期驻扎!
又一日,骠骑将军李大虎下朝回家的时候,遇到孩童突然横穿街道,惊了马匹从马上摔下来伤了腰,听说连坐起来都难。
现在整个锦城能够用兵的将领只有锦衣卫五千户管易辉,偏偏锦衣卫里也是人心浮动。
居然有好几个锦衣卫在教唆同伴投靠庆王!
庆王能有什么大才?以管易辉的认识,这庆王就是坐上了那个位置,迟早也会被人推下来,这也是管易辉在知道管皓逸偷偷投靠太子殿下后,他选择了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
四月的第一天,晨时还是晴空万里,近午时就乌云密布了,紧接着就下了一场痛快淋漓的春雨。
雨后阳光是刺眼的白,令人感觉眼睛发痛,后来终于看到了太阳,转眼间它就又躲进了厚厚的云层里。
眼看着天又渐渐地暗沉了下来,突然厚重的云彩被万道光芒刺穿了,天边显出一片赤红,似乎将那暗沉的天空重新燃烧了起来。
赵如意爬上如意居的顶楼,眺望着远处的皇宫陷入了沉思中。
这时冬青走进来禀道:“主子,宫里传信来说,叫我们今夜守好门户!”
赵如意回头看着冬青,隔了一会儿说道:“就今夜了吗?”
“是的,有武公公传来的口信是这么说的!”
赵如意轻呼一口气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叹息今夜过后,有的人的命运会翻天覆地的变化,还是一种尘埃落定的轻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