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瓯越江的河岸边,一名垂钓者却显然没有受到这爆炸新闻的影响。
他如往常将摩托车停在了路旁,这可是他自认为独一无二的垂钓点。
沿着公路的路基往江边走大约三十米,这儿是一块突出去的浅滩,分开近一人高的杂草,他像是平时一样正要把设备摆放好的时候,他面前的空地上,竟然躺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大清早看到这一幕,任何人都会被吓到,他也不例外地“啊”了一声,拎着的钓具也被扔到地上,好在他胆子够大,走上前,这才看清是一个中年女人和半大的男孩。
仗着胆子,他扒拉了两下女人,发现对方没有反应,他才想到什么,伸手指在女人的鼻子前。
结果让他被直接吓得倒退两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死!死了!”
而此刻的赵成良,已然坐到了李全胜的车上:“萧坤刚刚给我打了电话……哈,这位萧教啊,官威还真的大……你知道他说什么?”
点着了烟的赵成良,递给他一根:“说什么?”
“他说让我在青峰乡派出所等他,哎,我一个帮忙的,要不要他来管我啊?”
李全胜摇了摇头:“我真的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