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蛇已经崩溃了。
老黑和小黄全交代了，铁一样的事实就摆在老蛇的面前。
“老蛇，我跟你说，你现在交代不交代都不重要了，他们的证词足够定你罪了，你现在还是想想你自己吧，以你现在的罪名，数罪并罚，每个十年是出不来的。”柳星辰很肯定地告诉他。
“十年？这么多？”老蛇傻眼了：“怎么要这么久？十年后我出来都要老头子了！！”
“你以为呢？这强奸，袭警，抢劫，斗殴，偷窃，哪个不是重罪？还是更重的呢！！”柳星辰只是提了个醒。
“有没有办法可以减刑的？”老蛇算是反应过来了，以前感觉这些都是小罪，那是因为有人罩着，孙老大罩着，得罪的也是小喽啰，派出所也没看得那么重，所以造成了一种轻罪的假象。
“有啊，戴罪立功。”柳星辰直接说道。
“不明白，戴罪立功，我这种人能立什么功呢？柳大哥，你提个醒。”老蛇想不出自己能立什么功。
“这戴罪立功就是交代一些警方未破的重大案子的线索，或者交代一些警方未知的重大犯罪行为或人，就是立功，法院判处时会适量量刑。”苏岚插嘴解释了一句。
这话老蛇听明白了，他沉默了。
好久好久之后，老蛇才轻轻地说道：“能不能跟孙老板带句话，说我想见他。”
柳星辰和苏岚彼此看了一眼，果然这老蛇坐不住了。
“好。”柳星辰一口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