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近七十的翟老,本来就只能临时聘用,做一天拿一份报酬。
但他在古董行业内本来就有不错的声誉,馆长也是有所耳闻的。
所以,才有了一个‘工作满两年才能拿退休工资’的约定。
博物馆是事业单位,到时候翟老靠着一份退休工资,就够他颐养天年的了。
修复古画古董是细致又秏精力的活,年纪上去,眼神不好,就不能干了。
说到底,翟老以后就是博物馆的一根定海神针,以后国内有了自己的鉴定机构、拍卖会,他坐在那,一言可以顶九鼎。
“叶公子,谢谢您为我爷爷想的那么远。”
翟承继心里非常感激,这样一来,首先减轻了他身上的压力。
“不用谢我,承继,你的工作是技术员,自己要亲自修补博物馆里面的各种残破古董,可能还要让你带徒弟。
我不会劝你‘不要藏私’,你们翟家祖传的手艺,你觉得不能教别人的,自己斟酌看着办。
但是,你一定要把你爷爷的精髓全部学到手,不要把传承断在你手里。”
“叶公子,您的意思,我家祖传的手艺国家不会强迫我们教给别人?”
翟老惊喜的问道。
他其实在可以去博物馆上班,和把祖传手艺交出去之间为难犹豫过,
毕竟‘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这句老话,不是空穴来风。
最后,还是想的工作比任何都重要。
叶天水慎重的承诺:“没有人会强迫你们,只要把正常的技术教给他们,给与指点就可以。
对了,后座上是我给你们带的古画,到时候你们现场临摹,既是对你们的考核,也是仪式中让来宾观摩的一个重要环节。
你们要不要趁现在先打开来看看?”
“在车上打开来容易损坏古画,到了现场再看也无妨。
公子,您带的是谁的原作?”
翟老轻轻的抚摸着两只画匣,拿在手里沉甸甸的,那装画轴的匣子材质已经不凡,里面的画肯定又是价值连城。
叶天水:“······我没有看。”
那箱子里面有几个着名画家的画,他是随手拿了就走,真的不知道这两幅是谁的画。
······
吴平焘是十一月十五号走马上任的,他在鹏城的档案资料直接通过组织关系转走的。
他在回京的时候就做好了去梅花县上任的准备,留下的一些衣物,苏欣为吴老爷子回京奔丧的时候,帮他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