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月姐姐,你哭什么?这一次阳都没哭。”阳擦了擦月的眼泪,认真的安慰起了月。
“现在,我想起娘来,心里就难受。至从夙链钰来我们家,不知道,娘又要爬多少山,采多少草药才能赚足秋冬季节的伙食费……”月皱着眉头哭了起来。
“唉……你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好像我没来你们家之前,你娘就不幸苦了,好像你娘的幸苦都是我造成的。”夙链钰压抑的说。
“月姐姐,你这样说的不对。”阳听见月说这些话,立刻就回味过来,立马就捂着月的嘴巴,微笑着对夙链钰说道:“还有链钰姐姐,月姐姐不是这个意思……至从链钰姐姐来我们家,就多了很多乐趣。”
“去,她三天两头就生病,又晕倒,娘亲还得为她操心,为她卖命,凭什么她一来,就把娘所有的爱都带走了?”月虽然被阳捂着嘴巴说话,可是声音还是从月的嘴巴里冒了出来。
“我知道了,我也和蓝姨一起去山里采草药,行了吧,以后,我不会待在家里面吃闲饭的,可以了吧,只是我现在还没有找到生存的方式,无法自己一个人独立生活。”夙链钰低垂着眼眸,她向来对被人嫌弃一事十分敏感,她真的不想再被人嫌弃了,可是她也不愿意和月直说,月也理解不了她的心情,她在无声的求饶,无奈在内心里不甘的呐喊。
“链钰姐姐……没有人要赶你走……”阳十分难过的望向夙链钰,她知道夙链钰的心被月冰冷的言语伤到了,她想安慰夙链钰,可是夙链钰已经变得十分平静,像是已经把自己的内心抚平了一般。
“没关系的,阳,我的确是个外人……咱们,回家吧。”夙链钰微笑的回答道,这个笑容里面渗满了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