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西说着道歉的话,胸口到喉咙之间依旧有些抽搐感。
视线中,薄景言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深邃的眼睛里写满了嫌弃,简直像吃了苍蝇一般。
“安驰!停车!”
他怒吼一声,安驰一个急转弯,车子停了下来。
薄景言立刻从车子里下去,也不管是在马路边,直接脱去衬衫扔在了旁边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安驰小跑着从后备箱拿出备用衣服,和一包湿纸巾。
数分钟之后,薄景言才再次返回车中。
“你不用漱口?不用擦嘴?怎么会有你这么邋遢的女人?”
薄景言不悦的扫视她几秒,便坐那不再动,也不再靠苏西那么近。
可能是安驰听到了薄景言的话,立刻从前座递给苏西一包湿纸巾和一瓶矿泉水。
苏西接过,简单处理了一下,便也一言不发的坐着。
很快,车子抵达医院。
这时的苏西也没有与再争执的心情,她心里满是爷爷的身体状况,脑补了很多不好的画面。
让她越来越感到不安。
薄景言的神色也寡淡了下来,从下车,也没再说一句话。
等到了薄怀霖所住的那层病房时,苏西远远便听见一阵笑声。
她怎么听,这爽朗的笑声都像是薄景言的。
他不是病情复发吗?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