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紧紧地抓住薄景言的裤腿,仿佛抓的是救命稻草。
而薄景言,正弯下腰去扶她......
站在楼梯上的苏西,远远地看着这一幕。
鼻腔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冷哼。
刚才,薄景言还一副冷酷无情要把那个女人逐出房子的架势。
可转眼间又变成安抚。
是,那女人肚里有他的孩子,他又怎会不管?
他能和她苏西演戏,不也同样能和别的女人演戏。
“狗男人这么会演,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苏西在心中暗暗骂道。
就在这时,苏西还未收回的视线,就那样对视上薄景言突如其来的目光。
四目相对,彼此的眼睛里都只装着互相读不懂的复杂的情绪。
......
苏西在卧房中静静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大约一个小时后,薄景言才迟迟出现在卧房内。
苏西缓缓地从沙发上起身,平静地开口道:
“不管怎样,今天谢谢你。但是,我不能住在这里。”
薄景言一边扯开衬衫领口,一边踱步到沙发上坐下。
他目光凝视着苏西,数秒后,薄唇微微蠕动:
“我说过了,监狱和这个家,你挑一个。”
薄景言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可反驳的决断。
苏西早已料到他会这么说,说的好听是让她选,但谁会蠢到选监狱?
她眼神坚定地和他对视,不紧不慢地说:
“薄景言,你没有权力把我软禁在这里。”
苏西直直地对视薄景言的眼神,没有丝毫的退缩和畏惧。
薄景言听到这句话,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满。
他动作缓慢地起身,站在苏西面前。
高大的身形和气场瞬间让苏西感到一阵压迫感。
苏西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但她仍然坚定地站在原地,一副不肯示弱的姿态对视薄景言。
两人的目光交汇着,似乎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良久,苏西再次开口:
“我说了,你要做亲子鉴定,等约好时间,我会自己过去。我们已经离婚了,要我说多少遍?”
薄景言一步步地向苏西逼近,那眼神,凌厉又犀利。
看的苏西心里直发毛。
苏西不由自主地往后退着,尽管心里有些慌乱,但面部在极尽全力的保持着平静。
在退到不能退的地方,她的腰身,突然就被薄景言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