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琳娜皱起了眉头,她所担忧的正是德国左翼政府和阿美莉卡可能带来的挑战。在德国政府内部自然是有了一部分右翼分子,但在重要部门,左翼政府依然在国会和重要政府部门中占据着关键位置。
“你的担忧现在完全没有必要。”冯俊直言不讳地说,“这不是以前了,看看海峡对岸的大英帝国,他们已经陷入了移民和本土居民之间的暴乱,而英国的左翼政府却毫无作为,并怂恿执法部门逮捕原住民。”
“就在这个月初,英国发生了移民杀害本土少女的事件,引发了全国性的暴动。我想,隔着一道海峡的德国人应该对此心知肚明。要知道,在贵国境内,有超过八百万的中东移民,而总人口也不过九千万。按照中东人的生育速度,恐怕最多二十年,贵国就得改名为‘德意志斯坦’了。”
“别跟我提政府、国会选票这些琐碎的事情。”冯俊继续说道,“盖斯曼找到我的时候就已经说得很清楚,贵国的右翼早就无法忍受左翼政党和这些移民了,他们渴望恢复以德意志民族为主体的国家。我正是看中了贵国右翼政党的这一点,才决定在德国进行如此大规模的投资。”
“昨天的演出,既是我对德国右翼的一次大胆投资,也是我对这个国家的一份投名状。毕竟,卷入一个国家内部的党派之争,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极其危险的。”
“而且据我观察,即使我不介入贵国的内政,最多两年,贵国的右翼与左翼政府和移民之间就会爆发不可调和的冲突。但即便到了那种地步,贵国的右翼在国内民调上仍难以取得优势,更不用说唤醒国民的民族之魂了。”
“我所做的,只是帮助你们唤醒了那些沉睡不醒、不愿面对现实的人。让你们右翼政党获得了大多数国民的支持,让那些摇摆不定的人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而且,你们右翼政党应该也有自己的应急计划。在无法和平过渡的情况下,只有采取强硬手段,才能拯救你们的国家。如果连这点准备都没有,那我收回我之前的所有言行和投资,就当我做了一次错误的投资吧。”
冯俊明确表达了自己的立场。他并不是单纯地想要成为一个搅局者,而是想试探伊琳娜所代表的右翼势力到底有多大的决心,是否值得他在德国继续投资。
伊琳娜自然对冯俊的部分观点表示赞同。考虑到德国目前国内的情况,最多两年,本土民族与移民之间的矛盾就可能爆发为不可调和的冲突。盖斯曼领导的民族选择党和其他右翼政党正是在这场危机爆发前,努力争取尽可能多的民意支持,以确保在最坏情况下能够团结国内所有可能的力量。
当然,如果能够和平地完成权力过渡,那自然是最好的结果。毕竟,右翼政党最关心的是民众的福祉,不像左翼政府那样,只把移民视为选票,而忽视了他们的生命安全。冯俊当然理解伊琳娜和德国右翼政党的想法,除了少数极端右翼分子外,大多数右翼政党仍然抱有和平解决这一不切实际幻想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