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后,司寒主动承担起收拾碗筷的任务,让王姝到沙发上歇息。
“司寒,你不对劲。咋变这么勤快了?”以前都是王姝在收拾厨房,虽然有洗碗机但每次做饭也用不了几个盘子,干脆就手洗了,用洗碗机反而费劲,今天难得见到司寒洗碗,像极了无事献殷勤。
“别多想,我看你上班挺辛苦的,回家还要做饭,就想替你分担一些。”
“没必要啊,我做这些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房子是你的,比起市面上租房我住在这里省了大半房租,就当拿刷碗的劳动报酬偿还房租了。”
这个女人可是算的精明,一点也不欠他人情,让他想说的话都堵在心里说不出来,爷爷让他努力,该怎么旁敲侧击打探王姝的意思呢?
生孩子是大事,他不能强求人家一个小姑娘必须生孩子,而且契约上也没这个规定要生孩子。
等会儿,既然契约没规定,那是不是意味着生孩子不违反契约,司寒瞬间满血复活。
他一个大男人,整天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总是用工作的繁忙麻痹身体,从没有正视过自己的正常欲望,尤其是现在和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同住一个屋檐,忍受着欲望以至于失眠,着实难熬。
“以后洗碗的事就交给我,别操心房租的事,我不差那点钱。”
“打住,你有必要天天提醒我自己不差钱么?你就是亿万富翁都和我没半毛钱关系,我纯粹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