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那张纸条齐桓深吸一口气,忽然就笑了出来,只不过他不是真的感觉很开心,他就是单纯的被气笑了。
他看不懂那个丫头的为人,明明看着挺正经一个人,怎么总做一些别人看不懂的事呢?比如动不动就演戏,而且演的还很——一言难尽,在比如像现在这样总做一些很幼稚的事情。
总之就是不能吓到他,也要让他吃瘪才算舒服,他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地方的罪过这个女人吗?否则她为什么总想着看自己出丑呢?
“难道是因为我吓她那次?可后来她不是还回去了吗,她不至于还记着这些人事吧?”
齐桓自认为自己阅人无数,那些人的想法他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起码能看出来个八九成,可在面对六千血的时候,他却看不懂对方想要做什么,这就很尴尬了。
她她很讨厌那种不能控制大概方向的感觉,以至于他从小到大都在下意识揣摩人心,为的就是掌握住事情的发展,这样就没有人能伤害的到他了,可如今在面对眼前这个捉摸不透的女人时,他却并没有感到反感,只是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力罢了。
想到这儿,齐桓下意识碰了碰鼻尖,随手将东西放在门口走到墙边,从墙边的树上爬了上去,然后进屋找到自己的那把钥匙,又吭哧吭哧从里面爬上墙头,在从树上下来,用钥匙打开门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只是没一会儿他手里又捏着一样东西走到门口,啪叽一下拍在门上这才提着东西回到了家里。
“哎,他这是在做什么?难不成在跟人通风报信?”
那躲在暗处的两人看着齐桓这古怪的举动一个个皆是不解,按照他们的想法来看,齐桓既然都已经回屋了那还吭哧吭哧出来开门做什么?他就不能提着东西直接从墙头翻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