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急的兔子会咬人,是辛一保欺人太甚,”殷罗直视他。
万洛新颔首如在赞同,“你都将他杀了,至于端的什么理由杀他,朕也不感兴趣。你的解释,换不来辛一保复生,所以不必多言解释。”他伸手想摸殷罗的脸颊,红衣少女偏头他手落空,却仍不气不恼,反是笑得更邪恶,“但你杀了北辽的将军,总得赔给朕点什么吧?”
殷罗警惕后缩,试图离凑上来的万洛新远点,无奈空间实在狭小,她刚往后缩了半寸,后脑勺就紧紧贴在囚架木桩上,万洛新近在咫尺的眼微眯着,淌出无尽的胁迫。
好似北辽铺天盖地的风雪。
她见状轻笑两声,眉眼上扬,心道既然如此来啥接啥,发问道:“你想让我赔什么?”
万洛新望着少女逐渐恢复平和自然的神情,皱眉颇为不解。
他不明白,她看起来才十七八岁,怎么能做到如此淡定呢?
先是孤身灭了他的北辽百人军营,被抓来暗牢见到他不应该惊慌失措跪地求饶吗?
这是之前在这儿殒命的所有人的一致做法!
那些人害怕的尖叫,他们越害怕,万洛新越兴奋。他会用烧红的烙铁压在他们的心口上,然后以烙铁尖做笔,在他们身上勾画他们自己的名字。他会用盐水泼在他们伤口上,望见他们疼得流出眼泪,万洛新是那样的自豪!
他觉得自己成功了,成功的将不听他命令的人折磨得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