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绝非如此,只有最纯粹和黑暗的仇恨。
在一切不可挽回前,这场战斗被一张朝他们俩砸来的椅子中止了。
它携穿云裂石之势呼啸而来,正中赫伯特的脊背,他倒下时的样子就好像他完全没来得及搞清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雅各布则是肩膀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他摇晃着,整个人朝前倒去,脸撞在墙上,随后踉跄片刻,跪倒在地。
躺在地板上的两个男孩像野兽般大口喘着气,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撕得破烂不堪。
“哼嗯嗯——”
赫伯特的喉咙里挤出了咕哝声,他的牙齿上满是鲜血,无论到底他想说什么东西,反正也没人听得明白。
“咕呃——”
雅各布的回应同样也是含糊不清。
此刻,房间中央正站着一名满脸怒容的战士,他穿着一整套动力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当他的视线落在两个男孩身上时,即使是生性和蔼的他,也达到了生平前所未有的愤怒程度。
“你们这两个天杀的白痴。”
“我……”
赫伯特开口了。
“……只是……”
下一秒动力甲靴就踩在了赫伯特的胸口上,方才的抱怨声顷刻烟消云散,化作如受伤小狗般的哀鸣。
“安静点。”
站在他们面前的战士正是巴赫拉姆,他暴躁地说道:
“都给我闭上嘴,该死,这地方全是你们的血。”
“是他……”
雅各布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巴赫拉姆也不言语,反手就是一巴掌。
现在巴赫拉姆的挥拳力度足以将一个凡人的头从肩膀上打飞,换句话说,即便是辆将敌人碾过的坦克,其势头比这也少不了多少。
但他很小心的控制了力量。
于是雅各布再度倒在了地板上,痛苦地呻吟着,这感觉像是全身上下没一块骨头是完整的了。
“我说了,不准说话,你们两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