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段时间宋疏桐就完全开启了躺平模式。
圣山上是没有世俗意义上的仆从的,但好在有容暄,他一个顶百。
宋疏桐醒来的时候睡的那张床就是容暄的,只可惜被宋疏桐盯上了以后,它真的主人就再也没有躺在那张床上以后。
宋疏桐有问过他,你把她这么放在他的神殿里用的是什么理由。
容暄的眼珠微微转动着,朝着宋疏桐的方向望去。
他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疏淡而又柔和的笑容,眼底那抹狡黠藏得极深。
“我说你实在是难以管教,既然是日后侍奉我的神侍,便不再麻烦各位了,由我亲自管教。”
看着那人笔尖一点红上的灵光,再结合着他这句话,宋疏桐直接翻了个白眼。
“你哪里有管教我了,自己都不曾以身作则,一点都不规矩。”
宋疏桐闲适地躺在软榻上,容暄坐在她身旁的矮桌边,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
他低头画符,绸缎般的墨色长发披散下来,侧脸的线条雅致精细,是开尽了的荼蘼花。
虽然和宋疏桐说着话,笔下的动作却一刻未停,行云流水。